“生氣!”
“會不會想宰了那個臭狐狸精!”
“想!但是我更想要先宰了背叛我的臭男人!”
“對!”包小徒的這席話引起了偵探道姑和吳智慧的強烈呼應。
“等一下,等一下。”包小徒嚴肅起來,“就是玩笑是玩笑我還要解釋一下,就是關於我對這個夢梅公子的感情問題,就是我其實是屬於暗戀,就是對方不知道,他眼裡就沒有我,是我一廂情願的,所以這個情況它和你們說的橫刀奪愛是兩碼事,所以我對麗娘就是嫉妒,因為她得到了我想得到的,但是沒有恨。”
“為什麼沒有恨?”
“我對她恨不著啊,其實是這麼說,就是沒她,人家也不一定喜歡我對不對?我這麼想沒毛病吧?”
“你……你這個世界觀是沒問題的,但是你沒問題不代表她沒問題啊。”
“誰?”
“就是這個小徒弟啊。”趙夫人說,“你現在,你扮演的這個角色給我們破案增加了很多難度你知道吧?你就是,你很有迷惑性!”
“我怎麼……哎呀!”包小徒嘆口氣,“行吧,行吧,老趙,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啥也不說了,恩斷義絕!”
“臥槽,臥槽不至於吧?”趙夫人傻眼。
“這個遊戲就不能玩兒,”赫思白深有體會的嘟囔,“一個不留神就恩斷義絕,大義滅親!這是個挑事兒的遊戲。”
吳智慧站在原地抱著手指頭數:“先生的動機找到了,我的找到了,徒弟的找到了,夫人的找到了,賈夢梅的沒有,我去找賈夢梅的動機。”
赫思白聽到說:“我跟你說,我覺得這個動機啊,就是個無關緊要的東西。”
“為什麼?”
“咱們現在玩的是個遊戲它不是真實案件,所以你就想,只要是遊戲裡有的角色,他肯定都有動機,沒有動機他是不會出現在這裡的。”
吳智慧撓撓頭:“好像也對。”
“所以動機其實根本不能作為參考依據,你就像包小徒說她只是嫉妒,但是嫉妒就不能殺人嗎?那也是有可能的,有沒有動手你無法去用動機的大小做衡量,所以這裡面所有的用來說明動機的線索都可以忽略,只有行為線索才是有用的。”
吳智慧轉轉眼珠:“那好像沒有行為線索。”
“怎麼沒有,剛才說包小徒準備毒藥這就是,還有她準備梅花糕,然後每個人房間裡是否有死老鼠,趙夫人藏的老鼠藥,包括你交給她的下毒的梅花糕,這都是指向行為的線索。”
“哦!那還有麗娘手裡的梅花糕!她手裡的梅花糕哪來的?”
“我給的。”賈夢梅剛好聽到他們談話,“應該是我給她的。”
“等下,等下,”偵探湊過來,“你給的?”
“對啊!我就說麗娘沒吃我的東西嘛!我清白了!”吳智慧激動。
賈夢梅舉手:“我給的,我承認我給了她梅花餅,但是我沒有下毒。”他又說,“我的梅花餅都在桌子上你們可以看,我的餅上面是乾淨的,沒有紫色粉末。”
“是嗎?”
“是的,我看了。”偵探說。
“不對啊,但是……但是現場那個餅有粉末嗎?”吳智慧跑去現場把餅拿過來,“現場這個也沒有啊!啊!不對!有!”
“有嗎?”
“有!”吳智慧指著現場剩下的半塊梅花餅中間,“這個夾心是紫色的。”
“這個夾心不是本來就這個顏色嗎?”道姑偵探問。
“不是吧,為什麼梅花餅的夾心是紫色呢?”吳智慧又說,“而且如果這個是沒有毒的,那她怎麼死的呢?”
赫思白從賈夢梅的桌上拿起糕點又悻悻的放下,嘆口氣:“這就是遊戲和現實的區別,這玩意兒也不能掰開它是不是?”
“對的,它是塑膠的。”
“這就是漏洞,bug。”
“我覺得就是它,因為梅花餅的夾心不可能是紫色,”吳智慧信誓旦旦,“不然它幹嘛叫梅花餅,它叫香芋餅就好了嘛。”
“那萬一,所謂梅花餅其實是梅花開的時候研究出來的香芋餅呢?”赫思白說。
“那也太奇怪了吧!”吳智慧突然炸毛,叉著腰忿忿不平,“我就砸了它的場子!胡說八道!”
“對!砸了它!我媳婦兒說的對!”赫思白也學著吳智慧的動作,一臉傻氣。
“對!哼!”
道姑偵探滿頭黑線:“大哥,大姐,你倆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