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帽!”賈夢梅罵道,“那是我埋的死老鼠,不是最近鼠患嚴重嗎?我一個讀書人我很講衛生的好吧,那個死老鼠我得處理掉好吧,不然造成鼠疫什麼的很危險好吧,所以我就把它們化作春泥更護花了好吧。”
“哦,你是自己埋的,那我呢?”趙夫人還是不明白。
“你不是夫人嗎,肯定是你的下人給你埋的唄。”
“哦哦,有可能。”
吳智慧在先生的房間裡溜達過來溜達過去突然發現桌子底下有一隻肚皮朝上的老鼠:“哎!先生!我的先生!你房間也有死老鼠就在你桌子底下!”
“哦,我也是用那個耗子藥。”赫思白低聲回答。
“那你為什麼不打掃,你不是先生嗎?為什麼同樣都是讀書人,你就那麼不講衛生嘞?還是說你因為什麼事沒有時間打掃嘞?”
赫思白愣:“我也不知道,可能我就是個不拘小節的讀書人,他是個有強迫症的讀書人。”
“這位先生你就是這麼為人師表嗎?你自己不講究還說我強迫症,莫名其妙。”賈夢梅入戲地抱怨著回到自己負責的包小徒的空間,剛進去沒多久突然大吼一聲,“包子!你暗戀我?”
“啊呸!”
“什麼?什麼情況?”趙夫人跳出來,“我女朋友為什麼會暗戀你呢?”
“你自己看,”賈夢梅說,“這是她給我畫的畫像,旁邊寫著夢梅公子最帥最帥最最帥,夢梅公子我的愛,她暗戀我!啊,你這個淫僧!”
“滾吧!”包小徒隔牆打罵,“老子可能是近視,看不見你臉上的痘子。”
“臥槽我包子,你太瞎了!”趙夫人酸溜溜地跑過來。
“老子就是瞎,老子不瞎喜歡你嗎?滾滾滾,該幹嘛幹嘛去。”
“壞壞,嚶嚶嚶~”趙夫人託著胸剛跑過來還沒來得及說兩句話又嚶嚶嚶跑回去了。
沉默良久的偵探終於說話了:“盆友們,盆友們注意了,本偵探發現這個麗娘小盆友啊,她嘴巴是黑色的,看上去不像是點心掉色,推測應該是中毒,所以蒐證的時候大家留意一下你們搜的那個房間裡面有沒有毒藥。”
“這不廢話嗎,不剛說了鼠患嚴重,家家都有死老鼠嗎?”
偵探瞬間翻臉:“賈豆豆同學你說誰廢話,是不是皮癢了?”
“不,並沒有,剛才我沒說話,你聽錯了。”
“不是哦,小春香,”包小徒說,“小春香你的房間為什麼沒有死老鼠呢?你沒有老鼠藥嗎?”
“有啊。”
“那你放哪裡了?”
“我沒有用,我給別人了。”
“給誰?你為什麼給別人?”
“就是我用不到就給有需要的人啊。”吳智慧一邊搜尋著先生的房間一邊回答,突然被桌子上信件的內容吸引,“啊!太無恥了!”
“嗯?”包小徒歪著頭等待春香的解釋,可是春香卻沉迷蒐證無法自拔,“春香小盆友,你真的有點可疑哎。”
吳智慧回神:“咦,好奇怪啊,你這個小徒弟怎麼總是針對我的樣子呢?你才很奇怪嘞。”
“我沒有針對你哦,是你真的可疑哎,除非你等一下可以講清楚。”
“我會的,我可以。”
“哼,最好是。”包小徒又翻個白眼,“我情敵的小丫頭,八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哼!”
“哈?”吳智慧倒吸一口氣,指著包小徒大罵,“你竟然罵我,你這個小淫僧!”
“不,我是個小……小淫尼……”
一輪蒐證結束,還是道姑主持一輪審問環節。
“來吧,我們分別說一下自己都有什麼發現,從誰開始呢?”
“我先!”包小徒舉手,“我最小,從最小的開始。”
道姑愣了愣:“為什麼你最小?我們是一年的呀。”
“入戲,入戲懂不懂?人家只有十七歲。”包小徒說。
吳智慧不甘落後地舉手:“那我也十七!”
“我第一個你第二個。”
“好。”
“咳咳!我先來!”包小徒走到白板前,“小春香,你剛才說你可以解釋,你解釋一下吧。”
“我解釋什麼?”
“第一,”包小徒拿出從春香的被褥下翻出的信,“這些信是寫給不重要的同鄉,一封是說她發現了小姐的秘密,我讀一下。”
“對,你直接讀出來。”偵探說。
“‘我發現小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