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整整一下午!你是失憶了嗎!”林東東咆哮著,看上去彷彿也距離崩潰不遠了。
“咳咳,”吳智慧忍不住打岔,“其實是這樣,我覺得呢,現在死的是袁香,所以就算要找也是找殺袁香的兇手。”
“就是,是找殺袁香的兇手!誰殺她,誰想殺她,誰才會把她誆過來,然後割斷吊橋幹掉她!”林東東說完喘著粗氣。
文盛桉想了一會兒,撓撓頭:“那不就是你嗎?是你攛掇著她來的呀。”
“不是我!不是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林東東終於崩潰了。
“喊什麼,吵死人了。”武江臉色陰沉地從樓上下來。
也不知道為什麼,眾人瞬間沉默了。
“幹什麼,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武江問道。
“不是我們什麼意思,是你,”林東東斜著眼睛看著他,“昨天晚上,你和袁香你們倆偷偷摸摸說什麼了?”
“我們什麼時候偷偷摸摸了?”
“哈,別裝別隱瞞,越隱瞞越可疑。”林東東說。
“我有什麼好隱瞞的?”武江面帶不悅,“我為什麼要殺她,她喜歡我,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殺她幹嘛?”
“哎,這就是關鍵了,袁香喜歡你,可你不喜歡她呀,你喜歡誰我們都瞧在眼裡的。”林東東說著瞥了吳智慧一眼,然後又對武江說,“說不定你就是覺得她煩,不勝其煩,就一咬牙把她殺了呢?”
“你這是胡說!”武江又激動起來,“你們要是這麼說,我就因為受不了她煩我就把她殺了,那你呢?”他突然指向林東東,“我們可是都看見了,從昨天開始你倆就一直吵,從頭到尾都沒停過,要說可疑,你才是最可疑的!”
“臥槽,我跟她吵兩句我就殺她?那她呢?”林東東突然指向吳智慧,“你倆可是動了手的,這我沒說錯吧?”
吳智慧怎麼也沒想到,風向突然轉到她這裡,想也不想地就說:“可是我沒有作案時間哦,昨晚我們一直在一起的。”說完又覺得是不是不太好,好像有種暴露隱私的感覺。
“嗯,我作證,她沒時間作案。”赫思白淡淡的回答。
“那可不一定,都睡了誰知道有沒有時間?”林東東面帶不屑。
“沒時間就是沒時間,”赫思白突然變臉,“有時間也沒那個精力。”
“哦,行……行吧。”
吳智慧為了打破尷尬的氛圍又得意地說:“而且,我雖然跟她幹了一架,但是贏的那個是我,有怨氣也是她有怨氣,不是我,我沒動機的。”
“其實要說動機,我們這些可都不算什麼。”武江抿抿嘴唇,一雙眼睛瞟向文盛櫻,“文老師,您的那些事兒,袁香應該跟你談過吧?”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文盛櫻表面上不動聲色,可雙手卻下意識地握在一起。
“嗤,”武江低頭一笑,“也是,畢竟是見不得人的。”
面對眾人的質疑,文盛櫻抬起頭,紅著臉說道:“你不用這樣,你說的那些,我剛才已經澄清過了,不過就是烘培師大賽的事,盜取東東的創意是我不對,不管你肯不肯原諒我,”她注視著林東東,“我會盡我可能的補償你,是我對你的愧疚。”
“文老師,現在不是說您愧疚不愧疚,是說你有動機殺人,”武江又指向文盛桉,“還有你,別人是媽寶,你是姐寶,保不齊你也有殺人動機。這麼一對比,我那也能叫做動機嗎,可笑!”
“可是,動機沒有大小,有的人只因為圖自己一時痛快就可以殺人,也有人就算是有深仇大恨,也不會做違法的事情。”江小圓弱弱的開口,又抬起眼睛偷偷瞥了武江一眼,“昨天晚上,我聽到你和袁香的對話了,你約了她去你房間喝酒的。”
“你!”武江衝向江小圓,嚇得她連連後退,躲到文盛桉身後不肯出來,“江小圓!你少在這兒假惺惺的,你以為你就無辜是嗎?別人不知道我可知道,這些年你裝腔作勢地幫著袁香追我,但你也沒少說她的壞話吧?霸道,濫交,仗勢欺人,還曾經把女同學欺負成神經病,這這事可都是你告訴我的,你這麼不喜歡她,卻還要裝模作樣地跟她做好閨蜜好姐妹,你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把柄被她掌握,還是有別的居心?”
“你……我……我沒有!”江小圓激動地紅了臉頰。
“武江,你不用故意轉移話題,人家小圓先說的你,現在袁香畢竟是死了,而且只有你約了她去你房間,也就是說昨天晚上是你跟她在一起,這你得承認吧?”
“我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