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睿問。
“看到,那有什麼特別?”
“我沒細看,那牌子的字也不清楚了,不過我看著像。”
“像什麼?”
“賞善罰惡令!”程大黑插言。
“什麼東西?賞善罰惡?”吳智慧眨眨眼,“俠客島嗎?”
“你也知道?”
“知道啊,”吳智慧說,“這麼有名誰會不知道,所以是有一個賞善罰惡的大俠嗎?”
“還真是有!”程大黑說,“我們倆最近查的那個案子就是個大俠乾的。”
“怎麼說?”
“死倆了,一個是虐待老人,一個人猥褻女學生,現場都有一個寫著賞善罰惡字樣的金屬牌,現場除了死者的屍體沒有留下任何多餘的痕跡,如果你們說的不錯,這個人是一個詐騙犯,那這就是第三個。”
“但是詐騙犯也分案情輕重,如果像小吳他們說的,這個人只是騙了八千多塊,那絕不至於到殺人的地步,這樣分析的話,這個人就不一定是一個偏執的英雄主義,很有可能只是一個無法抑制殺戮的惡魔。”姜睿說。
“嗯……不一定是隻有八千塊。”吳智慧猶豫著開口,又翻開自己的案件資料,“我這裡有三個案子,八千塊的只是金額最小的一個,其他兩個一個涉及到十七萬,另一個二十一萬,看著還是挺嚴重的。”
“那你走訪過嗎,影響到底到什麼程度?”
吳智慧尷尬地撓撓頭:“還不知道,我還沒去走訪那兩個。”
過了一會兒,物證科的人出來對姜睿他們說:“檢查過了,和之前那個一樣,除了死者屍體還有他自己活動的痕跡之外沒有多餘的被擅自侵入的痕跡,現場除了那個金屬牌沒有其他發現。”
“這麼說真的是同一個人做的,又是他?”程大黑看向姜睿。
“還不能這麼說,但是很有可能是。”
赫思白在旁邊聽了很久,一句話都沒有說,他突然提問:“如果兇手沒有潛入房中,那麼他是怎麼對死者下殺手的,他們是怎麼死的?”
“目前瞭解到的情況其中有一個很有可能是被槍或弓之類的東西射傷的。”
“遠端嗎?”赫思白走進房間,向四周望了望,“但是這附近似乎並沒有合適的狙擊點。”
“這不奇怪,”程大黑說,“上個案子裡,適合做狙擊點的地方我們也都檢查過,沒有留下任何可疑的痕跡,所以我們也在猜測,也有可能是我們猜錯了,並不是遠端的武器,只是這位殺手過於謹慎,所以才沒有留下自己的痕跡。”
“那這個人也太可怕了吧!”吳智慧忍不住感嘆,“進門殺人沒有闖入的痕跡這可以理解,比如熟人作案或者是化妝成快遞員、外賣員、小區物業這都有可能。現場沒有留下任何活動的痕跡,被人打掃乾淨,這也不奇怪,最多說明兇手很有經驗,打掃衛生比較仔細。”
“嗯,一個稱職的保潔。”赫思白突然打岔。
“對!一個金牌保潔,哈哈哈!”
程大黑和姜睿這才反應過來,赫思白是說了一個笑話。
“可是屋子裡面的東西都沒有被外人動過,也沒有被人打掃,卻還是沒有留下兇手作案的痕跡,那就有點太可怕了,我覺得這根本不可能,除非是遇見鬼。”
“遇見你。”赫思白再次打岔。
“不要總打岔好不好?”吳智慧瞪著他,“我是在嚴肅地分析!”
“然而你的分析毫無意義,根本沒有用。”赫思白小聲地嘀咕著。
吳智慧深呼吸。
赫思白還在嘀咕:“本來就是,除了說明兇手的手段高明沒有任何實質意義。”
吳智慧翻他一個大白眼:“討厭,懶得理你。”
“這樣吧,”姜睿說,“小吳,你那邊剩下的兩戶受害者再去走訪一下,瞭解一下那個詐騙案的影響程度,我回去跟老連談談,商量一下關於成立專案組的事兒。”
“專案組?”
姜睿捏捏赫思白的肩膀:“你就等信兒吧。”
“別吧,我現在待在經偵挺好的,每天按時上班準時下班,還有周末雙休,都要樂不思蜀了。”
“得了吧,這就是陰謀。”姜睿說。
“什麼陰謀?”吳智慧不解。
“這就是沈廳的陰謀。”
姜睿說的沈廳是省警察廳廳長。
“走吧,反正也沒什麼線索,咱們撤吧,邊走邊說,這都是領導們的套路,”姜睿淡淡地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