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山公館?不是那個很厲害的很奢侈的高檔小區嗎?”
赫思白點點頭:“可想而知,他到底騙了多少錢。”
“啊?”吳智慧突然氣憤,“他竟然,他用騙人的錢買房子住豪宅!”
“不然他要那麼多錢幹嘛?”
“啊?”吳智慧叉著腰半天,慢慢回過神來,“好像也對。”
“你不會以為這些犯罪分子都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和不得已而為之吧?”
“有的會有嘛。”
“那是違法犯罪的理由嗎?”
“不是。”吳智慧突然回神,“你幹嘛要教訓我呢,我又沒有違法犯罪!我現在,我是一名正義的警察姐姐!代表月亮消滅你!”
“誰?”
“你。”
“誰?”赫思白嗔怒地看著她。
吳智慧轉身抱住赫思白:“不是你,麼麼噠,麼麼噠。”
赫思白低頭賞她一個麼麼噠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去跟這小騙子會一會?”
“明天吧。”
“你自己?”
“不然呢?唉!”吳智慧嘆口氣,“你說我是不是應該考個駕照,學個開車?”
“嗯,是應該。”赫思白又想了想說道,“明天我跟你去。”
“你?你不用上班嗎?”
“明天週六。”
“什麼!”吳智慧突然炸毛,“又週六!我從去到那個連陰天那邊,一天週末都沒有休過!不都說公務員有雙休嗎!為什麼我沒有!”
赫思白毫無同情心地說:“你例外。”
“憑什麼!”
“你看我做刑偵的時候,什麼時候有過雙休?也就是現在吧,主要負責案頭的工作,這才開始有了週末。”赫思白說著伸個懶腰,“其實想想吧,現在這樣也挺不錯的,不用每天拼命,不用沒日沒夜的加班,工資不少拿,作息又規律,何樂而不為呢。”
“嗯……”吳智慧看了他一會兒,“那你幹嘛要跟我一起去查案子,每天我回來你都要打聽。”
“我是關心你,怕你又捅了什麼簍子。”
“少來了,我自己捅的簍子我自己會兜,又不用你收拾爛攤子。”吳智慧指著他說,“你就是天生勞碌命,耐不住寂寞。”
赫思白翻著眼睛想了一會兒,認栽地點點頭:“嘖,其實還真是有點兒,這虧無大案的日子,實在是有點兒度日如年。”
“我就知道!明明就是你自己想要插一腳,還說什麼為了我,我才不領你的情!”
“吳智慧同學,不至於吧?”赫思白滿臉嗔怪地看著她,“你跟我算的那麼清楚,也太讓人傷心了。”
吳智慧譁一下站起來,指著赫思白嚴辭申斥道:“你少在這裡裝可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裝模作樣賣我一個人情,回頭又要變著花樣地討回去,小色胚子,索取無度,無恥!下流!”
“哎,吳智慧,這你就冤枉我了。”赫思白也站起來尾隨著她圍著沙發轉圈圈,“我可什麼都沒說呢,你就想那麼多,還說我索取無度,我索取了嗎?我可是一個字兒都沒往那上頭提,明明就是你自己想吧,還冤枉我。”
“你幹嘛跟著我?”
“我跟你解釋。”
“那你站在原地解釋!”吳智慧指著他。
“不行,我不走路就不會說話。”赫思白瞅準機會猛地撲上去把她一把抱住,直接扛在肩膀上。
吳智慧嚇得兩腿亂蹬:“赫思白!你把我放下!你放下!我要叫啦,啊啊啊啊!”
“叫唄,”赫思白把她扔到床上好整以暇地說道,“你叫我聽著。”
次日一早,吳智慧從被窩鑽出來看著滿地狼藉,又無力地倒下去,真是要人命啊。
她用腦袋頂頂赫思白的胸口:“開窗,透氣。”
被窩裡伸出一條長長的手臂,把床頭的窗子推開一條縫,熱風吹進窗欞,吹起一角紗簾。
很快被子裡傳來一個悶悶的聲音:“你傻了吧,外頭的風都是熱的。”伸手又想把窗子關上。
“不許關,”吳智慧欠著身子去拍他的手,“散散屋裡的味道。”
“什麼味道,我聞不見。”
“你能聞到什麼……”吳智慧不滿地嘀咕著,其實她也聞不出來,但是不用想也能知道,現在肯定滿屋都是昨晚曖昧地味道。
“哇哦!”
身子底下傳來奇怪的驚歎,吳智慧低頭一看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