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我再去加熱一下。”
這次傑西卡沒有再反對。
不一會兒,蘇把重新加熱的咖啡放在傑西卡手邊,她正靠著椅子閉目養神。
“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先出去了。”蘇說。
傑西卡沒有回答。
蘇抿抿嘴唇,對於傑西卡的冷漠,她已經習以為常,關上門悄悄離開。
晚上十點,派對結束了,按照計劃,今晚她要檢閱大秀所有服裝的配飾。
蘇敲了敲總編辦公室的門,屋裡沒有聲音。
她輕輕推開門,看到傑西卡伏在辦公桌上,好像睡的很沉。
“傑西卡,派對結束了,你打算什麼時間看配飾,我讓他們準備一下。”
蘇又走近了兩步,她的心臟劇烈地跳動著:“傑西卡,你還好嗎?”
她深呼吸,推推她:“傑西卡?”
配飾組的琳達經過總編室,透過門縫看到屋裡的情景:“怎麼了,蘇?”
“我……我覺得傑西卡有點不對勁。”
琳達挑挑眉梢,大著膽子走進來:“傑西卡?”又看看蘇,“她怎麼了?”
蘇沒有說話,用力推了傑西卡一下,傑西卡失去平衡,倒在地上,雙目圓睜,左手緊緊扣著喉嚨的位置,已經停止了呼吸。
“我的天吶!我的天吶!”琳達尖叫著衝向門口的垃圾桶,大聲地嘔吐。
吳智慧半夜接到連陰天的電話,從頭到腳,恨不得每一個毛孔裡都散發著怨念,她好不容易早早地爬上床,本想睡個美容覺,結果被赫思白翻過來覆過去折騰了大半天。
這才剛從他的魔爪之下爬出來,就接到電話讓她出警。
吳智慧坐在床上抱頭痛哭:“這可真是才出狼窩,又入虎穴啊!”
赫思白眯著眼睛,把她拉回自己懷裡貼著她耳朵說:“別理他,就留在狼窩裡,你就是個輔警,又沒編制,大不了就是把你開除,你老公養你。”
吳智慧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不用不用,我不怕工作,工作使我快樂!”
赫思白看著她手忙腳亂地穿衣服,裝模作樣地嘆息:“我可憐的媳婦兒喲,都要被工作榨乾了。”
吳智慧聽著莫名地有點兒炸毛,她想說,雖然連陰天是很討厭,但她畢竟是個不怕開水燙的角色,連陰天再壞終究是拿她沒有辦法,故而要說榨乾實在是談不上。
倒是他赫思白,三天兩頭地拿她捏扁搓圓,實在是讓她有些力不從心。
她又默默地嘀咕,都說女人三十猛如虎,難不成她吳智慧竟然是個紙做的嗎?
“哎,你嘀咕什麼呢?”赫思白問。
“沒有,我沒說話,你聽錯了。”吳智慧毫不遲疑地撒謊。
“紙老虎,你怎麼去現場?他們接你嗎?”
吳智慧眨眨眼:“好像……沒說。”
“我就知道。”赫思白兩手一撐從床上坐起來,“來,給朕更衣,朕送你。”
吳智慧下意識就想吐槽他這個“朕”的用法,關於他到底是皇帝還是車伕的問題。
不過轉眼有想起另一件事,說道:“不用,我自己搭車。”
“都幾點了,打車不安全,再說了,打車不花錢嗎?這敗家娘們兒。”赫思白說著也不用吳智慧真的替他更衣,早就穿好衣服站在門口等著了。
“你怎麼那麼快?”吳智慧還在瘋狂的梳頭髮,吱啦吱啦,梳的她齜牙咧嘴。
“嗯,”赫思白淡定地說,“你老公一直都那麼快。”他又突然想起什麼,“該快的時候快。”
吳智慧放下梳子,一溜煙衝出去:“我比我老公還快!”
赫思白有點兒無語:“這種容易讓人誤會的話,就不要在樓道里咋呼了吧。”
快到beauty總部的時候,已經可以看到樓下的警車,吳智慧拍拍赫思白:“別往前了,就在這裡停吧。”
“再往前點兒。”
“不要不要!”吳智慧突然緊張起來。
赫思白突然皺皺眉頭:“你沒事兒吧?”
“啊?沒事啊?”
“怎麼鬼鬼祟祟的,”赫思白又打量她一眼,“我見不得人嗎?”
“哪有,怎麼會呀!”吳智慧笑的有點心虛,解開安全帶就想跑。
赫思白大長胳膊直接把她攔住,抓著門把手用力把車門一關,另一隻手直接按下保險鎖:“不對,你有事兒瞞我。”
“你幹嘛呀!”吳智慧無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