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看著孫晨將信將疑,繼續大擺龍門陣,沒天沒地地胡扯。
“孫先生,這都有可能,但是我還是更傾向於是有人故意下毒,就像您說的,如果是蛋糕本身有問題,不可能只有她一個人出事,這只是其他同事的推測,我是不太贊同,但是我們隊長呢,他自以為很有經驗,又非常剛愎自用,所以我還是希望您能回憶一下,傑西卡吃的那塊蛋糕除了您和她自己以外,還有誰動過?”
“這麼說,這是隊長的推測?”
“對,雖然他很有經驗,也破獲過很多重案要案,但是我還是覺得他太過小題大做了,他竟然認為是心理變態投毒,其實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麼多變態的。”
“那麼他這樣推測的依據呢?”
“這個麼,他也不會對我說,我們還是回憶一下當時還有誰碰過那塊蛋糕吧。”吳智慧又硬生生把話題扭回去。
“哦哦,好的。我想一想……”
孫晨想了一會兒又問:“如果是變態的話,他會隨便投毒嗎?”
“孫先生,不會是變態的!”
“哦哦,我知道,是說蛋糕的事……我記得當時,我和傑西卡和蛋糕拍了合照,然後就有人主動從我手裡把切蛋糕的刀子接過去了,是劉師傅!就是傑西卡的司機,是他和那個安迪切的蛋糕,但是因為傑西卡已經要跟安迪斷絕來往了,所以安迪也不敢在那個場合堂而皇之地和傑西卡接觸,所以後來是蘇把蛋糕交到傑西卡手裡的,就是這樣。”
“好的,我明白了!”吳智慧愉快的站起來,“謝謝您的配合,我們回去了!”
“好,等一下,我還是想問問,如果是變態的話……”
“孫先生,不會是變態的,我們隊長根本就沒有什麼證據只是憑他的經驗亂猜而已,您就放心好了,再說了,就算是毒藥有潛伏期,您可以去醫院檢查嘛,醫院肯定能查出來的。”
聽完這話孫晨明顯鬆了一口氣:“對,您說的有道理。”
魏松一言不發地跟著吳智慧從孫晨家出來,直到上了車才忍不住開口。
“吳姐,您幹嘛騙他?”
吳智慧眨眨眼一臉無辜:“我什麼時候騙他?”
“您說什麼變態什麼的,隊長什麼時候提過變態的事兒?”
“是啊,我也跟他說不是變態啊。”
“可是您這麼一說,人家肯定害怕啊!”
吳智慧又眨眨眼:“他害怕嗎?”
“肯定害怕,你看他嚇得,臉刷一下就白了,這換成誰也得怕不是?萬一要是真有變態下毒,萬一又真的有潛伏期呢?您這不是製造恐慌嗎?”
“喂!說話講道理,我怎麼說的你在旁邊聽的清清楚楚,我是不是幾次三番強調沒有變態?我是不是那麼說的?”
吳智慧叉著腰問。
“您是那麼說不錯,可您那話,怎麼聽都是欲蓋彌彰!”
“是嗎?”吳智慧忍不住笑出聲。
魏松一看她這樣子就更著急了:“哎呦,我說吳姐啊!您到底明不明白這裡面的嚴重性?萬一孫晨要是當真了,把這事兒拿出去說,那就是製造恐慌呀!您這是散佈謠言呀!”
“別那麼緊張,誰也不是傻瓜,不至於那麼嚴重。”吳智慧拍拍他肩膀,“再說了,我為什麼要跟他這麼說呢?”
“為什麼?”
吳智慧淡淡地瞥他一眼,諱莫如深地微微一笑,自以為頗有幾分道骨仙風,於是就不由自主地捋了捋自己下巴上根本不存在地鬍子:“天機不可洩露!”
魏松一聽來了精神,一個勁地追問:“別呀,您說呀!睿哥總說您是天才,您也讓我見識見識,教教我唄。”
“是嗎?睿哥這麼說我的嗎?”
“是!不止睿哥,黑哥也經常誇你!”
“黑哥怎麼誇我?”
“說您是純爺們兒!”魏松狗腿地豎起大拇指。
吳智慧無語:“我謝謝他。”
“您說唄,教教我。”
“咳咳,我問你,你覺得這個孫晨可疑不可疑?”
“孫晨……”魏松想了一會兒說,“有點兒,但是又不像。”
“為什麼有點,但是又不像?”
“嗯……我腦子有點兒亂,我得再琢磨琢磨。”
“沒關係,你慢慢說。”吳智慧說。
魏松受到鼓勵,慢慢地開口:“他說他和傑西卡是非常和睦的夥伴關係,所以按理說應該是沒有動機,而且他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