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誓,我真的沒有,你要相信我呀!你要相信你自己嘛!這個世界怎麼會有人比你,比我老公更加優秀呢?”
“道理是這個道理不錯,但是縱使我這麼優秀也沒有耽誤了你追星的腳步就是了。”赫思白委屈看著她。
“哎呦,那些老公都是隨便叫叫的嘛!流水的老公鐵打的你啊!”
“問題是,我讓你叫聲老公還費了那麼大勁!”
“因為你這個老公,跟他們那種不一樣嘛!”吳智慧為了保命趕緊岔開話題,“所以我昨晚到底說了什麼?”
“你喊你姐了,哭的那叫一個可憐,撕心裂肺的。”赫思白說。
“真的假的?我都沒有印象有夢見她呀!”
“說不定是你忘了,反正你叫了,好大聲,都嚇我一跳。”之前的撕心裂肺是假的,但是這句是真的,赫思白看了她一會兒說,“要不然,等抽個時間,去國外看看她。”
“看什麼看啊,”吳智慧無精打采,“找到還不如找不到,你說她明明就在m國,期間也經常給我寫明信片,可她卻就不肯告訴我她的地址,那個時候我也傻,很想跟她通電話,但她從來不理我,我就退而求其次希望她能給我寫信,可是她也沒有回應,就只有明信片,然後我就懷疑她也許是被人囚禁了,讓阿龍動用他的人脈在m國各個幫會替我打聽,可是都沒有,然後我就猜,又或許她因為什麼被關在監獄。”
“有結果嗎。”
吳智慧搖搖頭:“根本沒有。而且我後來終於明白了,她就是不想理我。”
“你怎麼知道是她不想理你,說不定就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赫思白問。
“什麼苦衷呢?”吳智慧又搖搖頭,“什麼苦衷都是自欺欺人,你想啊,如果她現在沒有人身自由,她就不可能給我寄明信片,她既然給我寄那就說明她有。那麼退一步想,她可能是被限制行為吧,那無外乎就是國外黑幫或者監獄了,可是黑幫那邊阿龍有很靠譜的人脈,跟我說根本就沒有複合條件的人,可是監獄呢?上次米蓉回來,我們閒聊的時候我才知道,她說在國外,犯人們在監獄也可以給家人通電話,也可以寫信。”
“國內也可以。”
“對嘛!所以還是,她就是不想理我。”
“可她不是還給你寄明信片嗎?”
“現在的問題就是!她現在明信片也懶得給我寄了!我已經很久沒有收到她的明信片了!”吳智慧又撇撇嘴,委屈地嘟囔著,“不管了,再也不想管她了,隨她去吧。”
“好,不管了。”赫思白夾了一塊培根給她,“吃肉,吃飽了就高興了。”
“對!”吳智慧兇巴巴地叼住肉,用力地咀嚼著,“吃飽飯就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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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auty》是m國最頂尖的時尚雜誌,《beauty》的總編傑西卡是一位性情古怪為人嚴厲的工作狂人,故而被業內戲稱為“女魔頭”,這個稱謂的靈感來源自然是出自於穿普拉達的女王,而傑西卡自己對於這個稱呼也早有耳聞,但她卻十分不以為然,不僅如此,她甚至還有些沾沾自喜,因為畢竟不是任何人都能夠有資格當得起“女魔頭”這三個字。
七月份的盛夏,連陽光裡都透著夏蟲的喧囂。
但在beauty的總編辦公室裡,卻絲毫不被夏日的喧囂打擾。
傑西卡很怕熱,只要她在,辦公室的空調都是一直開著的,散發著恆定不變的冷氣,這一點與她本人倒是很像,尤其是此時此刻,她面對著自己的前夫,強森集團的董事長林中石。
林中石是一個於冷酷上與傑西卡不相上下的人物。
這或許也是為什麼,他們最終會走到離婚這一步。
林中石有一雙像毛毛蟲一樣又粗又黑的眉毛,嚴肅地交織在一起,厚厚的單眼皮,目光犀利地注視著對面女人。
傑西卡身為《beauty》的總編,不論是衣著還是妝面都是絕對考究的,就算是頭髮絲都不會有一絲的不合時宜。
她十指交叉,目光微微低垂,彷彿在思考自己是否該換一種指甲的顏色,鮮紅的嘴唇快速地抖動了一下,聲音又輕又快:“你只有五分鐘的時間。”
“足夠了。”林中石說,“反正我也不想跟你繞彎子,就一件事,你原本留在我公司裡的那20%的股份,我們離婚以後,你說不想再跟我扯上關係,你把它贈給孫晨。”
傑西卡皺皺眉頭說:“我畢竟已經跟你離婚了,而且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