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連陰天發出一聲暴喝:“不管怎麼說,這次這個俠客島,就是在向我們挑釁!”
他突然開口,嚇了大家一跳。
“我們新陽警隊!決對不能向他們妥協!一定要把他們揪出來,給他們沉重的打擊!”
“對!他姥姥的,窩囊死老子!”程大黑也說。
突然,連陰天的電話響了:“喂,沈局?啊?什麼?”連陰天臉色驟變,“不對,這不對,這不行,您等一等,我去找您,這個事情咱們當面說!”
眾人一臉茫然望著連陰天,就見他倉促地掛掉電話,急急忙忙地跑出去了。
“怎麼了?”吳智慧不解。
程大黑看了一會兒,深沉地說:“情況不妙啊。”
“怎麼不妙?”
程大黑搖搖頭:“不知道,不過老連這個樣子,應該是不妙。”
“嗯。”姜睿也點點頭。
幾個小時後,連陰天垂頭喪氣地坐在辦公室裡,整個人從頭到腳就是一個字——喪!
“唉!唉!”連陰天對著對著窗子長吁短嘆。
程大黑在外面看了一會兒,躡手躡腳地走進去:“老連,就這麼算了?咱們才剛剛摸著他們的核心,這就算了?而且就那幫小王八蛋,他們還挑釁咱們?咱們要是就聽了老沈的,放著不管,那咱們也太憋屈了!這傳出去還不讓人笑話死?”
連陰天突然轉頭瞪著他:“笑話個屁啊!誰傳出去?誰敢往外說?你說啊!”
“我肯定不說啊!這丟人現眼的,我才不說呢!”
“滾滾滾,出去,別煩我。”連陰天揮著手。
“真的就不查了?”高甜甜問,“那我們這個專案組就這麼就地解散了?”
“專案組,專案組,就是有專門的案子才組合到一起的組織,咱們當初組起來就是為了這個俠客島,現在上面下令不給查,那當然就解散了。”程大黑從連陰天的辦公室走出來,又拍拍高甜甜的肩膀,“沒事兒了,你可以走了,還有小赫,你也可以走了,別再死賴在這兒了,走吧,走吧。”
“啊——”高甜甜拖著長腔,無法相信,“真走啊?”
赫思白倒是直接,什麼也沒說,抱起自己桌子上的東西站起來就走了,頭都沒回一下。
“哎,赫思白,赫......”高甜甜一看赫思白都走了,也收拾收拾追上去,“我也走了。”
辦公室裡就剩下原來刑偵大隊的這幾個,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沒什麼好情緒。
過了一會兒,程大黑罵一句:“真他娘憋屈,憋屈!”
“哎,黑哥,你幹嘛去啊?”魏鬆不開眼地問。
“幹嘛?老子下班兒了幹嘛!”程大黑瞪著眼珠子沒好氣,“反正又沒案子,還他媽在這兒耗著幹嘛?老子陪老婆去了!”
姜睿看看時間:“我也走了,正好今天早,我去接孩子放學。”
“哎哎,姜哥......姜......”魏松看著程大黑和姜睿消失的背影,“就走了?真走了?唉!”
他又抬起頭看看吳智慧:“吳姐?你有事兒嗎?”
“有啊。”吳智慧說著拿起自己的小遮陽帽,“拜拜,我也下班了。”
放棄?
吳智慧目不斜視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事情才進行了一半,怎麼能夠就這樣放棄呢?
就算別人可以,她吳智慧也不行。
這麼大個秘密擺在她面前,你讓她裝看不見,那她就不是她了。
更何況,她明明就已經摸到真相的小尾巴了,摸都摸了,怎麼就不能試著揪一下?
吳智慧當機立斷,轉頭向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盤龍口的鬧市區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女人,擺一個簡陋的攤子坐在路口,支一塊牌子上面白紙黑字寫著幾個字“俠客島報名處”看上去和天橋底下襬攤子算命的也不差多少。
雖然現在“俠客島”三個字很火,可是以這種形式出現在眾人面前,就算是傻子也不會相信,更加不會真的有人來找她報名。
可是吳智慧不著急,就這麼戴著墨鏡喝著水,不慌不忙地等著,她早就料到,一時半刻是不會有效果的,所以為此她專門去商場買了一個水壺,帶塑膠嘴可以吸的那種,一邊喝水一邊等,感覺很開心。
無數的人從她面前走過,除了偶爾有人用看白痴的眼神看她兩眼,誰也不曾為她駐留一分一秒。
直到夜幕降臨的時候,一個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