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哥是怎麼知道的?”
“不知道啊。”阿刀搖搖頭,“酒吧街那個地方訊息很多,哈哥想知道什麼都不難。”
“你還是沒說你安裝針孔攝像是為什麼。”赫思白說道。
“就是為了報復她咯!”阿刀說道,“我原本以為她想騙哈哥錢是她老公唆使的,所以就裝了影片想看看能不能拍到什麼證據,後來卻發現,這個賤貨不只是想騙哈哥錢,還想要搞死她老公,你說這女人是有多賤!”阿刀憤怒地砸著桌子,他突然發現自己有些失態,又恢復了之前的狀態說道,“所以我就把那段影片拍下來,發給她老公,我想既然我拿她沒辦法,或許可以借她老公的手收拾她。”
“怎麼收拾她?”
“那我怎麼知道。”阿刀笑了笑,“那就看董睿有多能忍了,忍得了他就忍,忍不下去要殺了她也跟我沒關係。”
“所以,你是認為陳淑美的死是董睿做的?”
“有可能啊。”
“為什麼不會是你,或者是哈哥?”
阿刀突然笑了:“警察同志,如果是哈哥,那就是我,如果是我,那就是哈哥。但是我們都沒有做,因為我們混江湖的講究一報還一報,她對哈哥是謀財,所以哈哥當然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再說了,她就是個賤女人,為她這麼個賤女人惹一身騷,再惹上你們警察,這不值得。”
“等一下,你剛才說你拿她沒辦法,現在又說不值得,到底是沒辦法還是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