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美也表達過嗎?”
“什麼意思?”
“陳淑美知道你對丁莉的態度是這麼的寬容嗎?”
“她應該知道,因為她以前也問過我,問我恨不恨丁莉,我說不恨,那個時候我不知道丁莉的病是因為她造成的,而且她當時對我的態度也不像現在這樣。”
赫思白想了一會兒說道:“那我能不能這麼理解,在不知道你對丁莉的態度之前,陳淑美和你的關係還算不錯,而她知道了你丁莉的態度之後,就有了明顯的變化。”
孔梅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說道:“如果是這麼說,好像還真是這樣。”
赫思白瞭然地點點頭:“或許這就是為什麼她會選擇讓一個學護理的你來做她的助理吧。”赫思白說完又看了她一眼,“你不用這麼驚訝,你是榮城護理學院畢業生而且成績優異,這在你的簡歷裡寫的很清楚。”
“是。”孔梅點點頭,臉色意外地有些難看。
“怎麼,你學過護理這件事似乎不太想讓人知道?”赫思白突然話鋒一轉。
“沒有,這沒什麼好隱藏的。”
“嗯,的確沒什麼好隱藏的。”赫思白不慌不忙地說道,“因為即便你隱藏,法醫也可以從屍體的受傷情況判斷出受害者中刀的順序,也就是說,不管你之後又補了多少刀作為掩飾,法醫任然可以明確地推斷出,陳淑美所中的第一刀就在她的心臟,也就是她的致命傷。我這麼說,你能明白嗎?”赫思白看著她。
“我……不明白。”
“你不應該不明白,你是學護理的,熟悉人體器官,所以你才能一刀致命。”
“不,赫警官,我想這裡面應該還有誤會。”孔梅說道,“你剛才在機場說到眼鏡,對,我當時是慌了神,因為案發那天上午我去過陳淑美家,我一個不留神把我的眼鏡丟在她的廚房下水口裡,偏偏當天晚上她就死在了廚房,所以我一直很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