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叔叔連三千兩的賭債都拿不出來。又怎是給我師叔大筆金銀的人,可惜他剛得了那筆金銀不久,就被驚馬踩死了。白白讓小老婆把錢都捲走了。”
司空星就是聽到這個訊息,這才來找金玖。金玖是小妹的夫君,他的事就是自家的事。
那人說他的師叔死了五年了,而這事就發生在他死前不久,也就是說這件事發生的時候,那時金玖剛剛執掌金家。
那時也是找尋金剛經最熱鬧的時候,族裡長輩們給了金玖五年期限。過了這五年,若是有人找到金剛經。金玖就要拍屁股走人,主動讓賢。
可就在這個節骨眼上,有人請那位師叔破解金剛經的奧秘,可見那人當時很著急。
就像拿了一件無所不能的法器。可卻不知道使用方法,而那時金玖已經坐到族長的位置上了。
在那個時候,冒著這麼大的風險請人破解金剛經的,只有可能是金家人,但這人決不會是金炳善,他沒有這麼大的本事,更沒有這個能力。
這人心狠手辣,先是給了那位師叔大筆金銀做封口費,隨即再把他殺了滅口。
一個江湖人。即使年老體弱,想要避開驚馬也不費吹灰之力,而他竟被驚馬活活踩死。這件事絕對有內涵。
司空星是老江湖,小妹既然是金家媳婦,他也把這幾年金家發生的事全都打聽過了,就從那人短短數語,便感到這件事不尋常,這才繞道京城。把這事告訴金玖,讓他多加防備。
“你們金家怎麼亂怎麼鬧都沒事。小妹少根頭髮,我就宰了你!”
金玖嚇得一哆嗦,連忙摸摸林安兒的腦袋,明日就去找靈丹妙藥,絕對不讓你掉頭髮。
“爹爹,那你別走了,留下來保護我吧。”林安兒拽著司空星的袖子不鬆手,眼看司空星把事情交待清楚,就又要走了。
司空星慈愛地揉揉她的小腦袋,柔聲道:“傻丫頭,哪有女兒嫁人了,當爹的還要跟著的道理,你長大了,又已認祖歸宗,不要總惦記著我這個當賊的爹爹。”
林安兒撅嘴:“你就是我爹爹嘛,沒有你,我早就死了。”
司空星老懷安慰,女兒就是爹爹的小棉襖,既乖巧又孝順。
看著女兒時,司空星是滿臉笑容,可再看金玖,卻立刻板起臉來:“你和她雖是夫妻,可她還小,你膽敢把她怎麼樣,我就閹了你,讓你金家斷子絕孫。”
金玖直冒冷汗,腦袋都不敢抬起來:“岳父大人請放心,待到小妹及笄之時,我和她再圓房。”
司空星滿意了,所有的岳父都喜歡訓斥女婿,偷王之王也不例外。
看爹爹執意要走,林安兒連忙掏出那道平安符交給爹爹:“我給爹爹和哥哥各求了一道符,爹爹帶在身邊,保證平安無事。”
“你最乖,以後在夫家不要太任性,你是侯門千金,別總是喊打喊殺。”
司空星打聽金家的事時,當然也打聽到金大少奶奶的英勇事蹟,這才叮囑幾句。
“岳父大人,小妹最是乖巧,每日除了練功,就是繡花,還喜歡讀書練字。”
雖然司空星也不相信這是真的,但他還是挺滿意,金玖懂得維護小妹,這才最是難得。
司空星來得快,走得也快,他這一生偷盜寶物無數,卻並無恆產,誰也想不到,他的家和兒女就是從小生活在小山村裡,過著尋常山裡孩子的日子。
“你爹把他偷來的東西全都換成米麵銀兩,救濟災民,還出資辦了幾家學堂,讓那些孤兒識文斷字。”
司空星關在大牢裡,金玖一直在研究他,調查他,這些事就連林安兒都不知道,他卻查到了。
“所以你那時就斷定爹爹沒偷金剛經?”
金玖苦笑:“我那時擔心他把金剛經換成銀子救濟了災民。”
好吧,我高看你了。
“我爹是好人,是俠盜。”
金玖寵溺地看著她:“安兒,你是個有福氣的姑娘,兩個爹爹都是頂天立地的漢子。”
林安兒也發現自己挺有福的,雖然小時候遇到那麼多可怕的事,父母離世,她被人偷走,還被折魔得差點死掉,但這些事她統統不記得。
並非每個人都能像她這樣,忘記不愉快的事情,只記得快樂日子,金玖就不能,從小到大所有苦楚,他全都記憶猶新。
他一直懷疑金剛經就是金家人偷走,儘管他這把這盆髒水潑到金炳善頭上,可他仍然在懷疑,如今司空星帶來的訊息證實了他過去所有的懷疑。
這人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