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的榻上只覺得半點不真實。
作者有話要說:
☆、嬌杏記番外
昨夜裡叫折騰的狠了,今早差點子起不來床,身上只歪歪斜斜套著件玉白色薄紗中衣,裡頭那方瞿元霍給她穿上的湖綠色鴛鴦戲水肚兜也叫揉的皺巴巴掛上,這卻是昨晚上事/後新換上,到了黎明天快亮時又叫他給弄的。
遮遮掩掩地穿在身上卻又跟沒穿似的,透著兩層薄料子都還可瞧見裡頭雪峰上的那兩抹淡紅。正扶了痠軟的腰肢坐起來,秋萍就捧了盆進來,她在跟前伺候了這幾年,多少也磨厚了臉皮,見了主子此番的春景,既不面紅亦不心跳,銅盆擱在盆架上人就走近來,“主子再躺躺還是現下就起來?”
“快些倒杯水來與我喝。”嬌杏捏著喉嚨,一口氣飲盡了,才又靠住床頭攢起細眉,“爺走了?”
“將將用過早飯才走一會子,少爺也叫帶去了。”秋萍扶著她起來洗漱,先滴了兩滴雪花清露在水裡,再又挽起袖子服侍她淨面,“少爺原還一副叫擾了覺滿面的不爽快,後頭一聽老爺要帶他到鋪裡去玩兒,登時就起了興致,一路蹦著出的門。”
嬌杏自行拿過巾帕輕輕按著面上的水,聽這一言笑不是哭不是,“這個小混球兒,日日都想著出去玩,昨兒還求著我放了果子陪他出門玩,今日他爹許了他的意,往後怕是越發拘不住他了。”將巾帕丟進盆裡,扭身來到鏡前坐下,一面拿出百花制的香膏薄薄抹了一層面,一面等著秋萍為她梳頭。
秋萍淨過手拿著象牙梳篦替她通著發,笑著回上一句,“主子可太愛操心了些,少爺人小坐不住也是常事,別說還有個老爺領著,定也野不到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