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主子一道吃的嗎?怎的要另開伙食?
廚房管事只當小人家鬧著玩的,並不想做,誰知倒叫少爺邊上的一等紅人果子一通喝令,只得苦了臉生火的生火,切配的切配,炒菜的炒菜,廚房裡一時熱熱鬧鬧,倒像是過年辦席一樣。
待夫妻兩個過來時,便見著八仙圓桌上擺滿了碟盤兒,滿漢全席,饕餮盛宴,一桌子佳餚美味,偏就只有一個小人家擰著眉頭,微撅著小嘴慢慢咀嚼,邊上立著的下人個個一臉苦大仇深,不時傳來咕咕腹空聲。
這一幕,倒叫瞿元霍與嬌杏驚掉了下巴。
作者有話要說: O(∩_∩)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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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杏記番外
原來晉哥兒鬧脾氣是為著圓姐兒一事,這圓姐兒是嬌杏往日跟頭的丫頭玉珠與青松之女。現今還不滿三歲,生的粉團團一坨,圓圓的小臉蛋兒像極了她娘,黑溜溜的眼珠子一股子機靈勁兒,說起話來嫩聲嫩氣,甜膩軟糯得叫人心頭灌了蜜一樣,瞿家裡從上到下就沒一個是不喜歡她的。
自生了晉哥兒壞了身子,嬌杏就沒再有過孕,嘴上對瞿元霍說著虧欠的話,心裡頭卻是沒有半點虧欠的意思。
她不似別個女人家想著三年抱倆,只要身子還能生就緊管著往下生,比不得旁的女人家偉大博愛,她只一心顧著自個的身子,吃了一回難產的虧,便不想再去嘗試第二次。好在如今虧了身子,便是想生也生不得,倒叫她省了不少煩心事。
也是她命好,頭胎就是個哥兒,若得個姐兒,這會子怕是也要急得不行。
圓姐兒的爹青松,如今是瞿家的管家,瞿元霍的一把助手。自青松與玉珠結了親,嬌杏原是想著放了玉珠再新買兩個丫頭進來,不意玉珠攀上管家後忠心卻不曾有改,好說好歹還是要留下來伺候。
嬌杏話裡本也不缺試探的意思,見如此就遂了她意,念在她成了親不比一個人單過時清閒有空,有時怕是照顧不周全,仍還是買了兩個進來□□著留用。
自玉珠懷了身孕,自然而然沒再要她伺候,生下了圓姐兒後,因著要看顧孩子便也不能時常在跟頭伺候,可肩上仍是擔著奴婢的本份,時不時抱著圓姐兒到了上房,為嬌杏梳頭簪發也還是常有的事。
只見一回圓姐兒嬌杏便喜歡上了,小囡囡生得一副圓圓的蘋果臉兒,眼珠子烏葡萄似的一般大,小嘴抹了蜜似的甜,姨呀~姨呀~的叫喊,回回見了都叫她心中豔羨的很。
常抱在手裡不肯撒手,昨兒更是與秋萍感嘆一句自個也想要個乖囡囡,不想就是這一句隨口的話,倒叫她的寶貝小疙瘩慪了一整日的氣。
“小慪氣包。”知悉了前因後果,嬌杏沒好氣地點點他的小鼻頭,“只不過隨口一說罷了,你倒是當了真,娘叫你多讀書多習字沒見你當回事兒,這種事上你卻是斤斤計較,倒像是女兒家的做派,哪裡還有半點男子漢的派頭。”
晉哥兒羞愧的圓臉紅彤彤大燈籠似的,卻還依然梗著脖子叫,“娘可是不喜歡我了!就是想要小妹妹是不是!不許要!”後半句說出來音都變了,再看時眼裡都起了淚花,晉哥兒癟著嘴巴心裡好不委屈。
叫他偷聽著一回父母兩個的談話,知道娘是不能生了,平時見娘抱著胖妞滿臉堆笑心裡就不爽快,昨兒卻又聽著那句戳人的話,一整日提不起精神來,一心以為娘只喜歡女的,不喜歡男的了。
“你這孩子。”不想晉哥兒鑽進了旮旯裡,眼睛氣的紅紅的,只瞧一眼就心疼,只得軟聲哄道,“沒有妹妹,不要妹妹,娘有晉哥兒便足了。快點子收了眼淚,這都多大的人了竟還愛哭,一會子叫你爹瞧見了又得打你。”
“沒哭!”晉哥兒吸吸鼻子,硬是強迫自己收了眼淚,他在外人面前從未哭過,只在娘跟前愛哭,聽了這話又怕娘跟爹說,急忙求道,“娘別跟爹說,叫爹知道了又沒得好日子過了。”
嬌杏忍著笑,“還知道怕你爹,怎麼就沒見你怕過娘?下回再不聽孃的話,娘就告訴你爹,再不替你瞞著。”
晉哥兒小臉急的通紅,結結巴巴道:“晉、晉哥兒聽孃的話,娘別去跟爹說……”
“好,那咱們一言為定。”
瞿元霍叫鋪子上的夥計叫走了,嬌杏看著晉哥兒睡著了才回的院子,新買來的丫頭之一冬香在前頭提著燈照路,秋萍扶著她的手走在道上,嘴角含著笑,“不怪少爺還是個孩子,一團的孩子氣,竟是為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