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並好些親朋好友俱都前來捧場,分了男席女席,王氏領頭的這一桌自然都是家裡人,她見自個二閨女比往常當姑娘時瘦了不少,少不得心疼一番,“多揀些肉吃,瞧你瘦的,往日在家時你可是最胖的一個。”
王氏只以為說了句關心話,不想卻叫瞿二姐掉了淚,“家裡這兩年收成不好,幾個娃兒又大了,日日操勞著心,哪裡有不瘦的道理。”
瞿二姐年齡比自己大姐小兩歲,瞧著卻要比她顯老,眼角也是帶了細紋,她一時沒控制住落了淚,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瞧我,真是的,大好的日子倒是叫我掃了興。”
“興!興!”晉哥兒嘴裡吃著東西還不忘了學舌,“娘,興!”
晉哥兒如今會說幾個字兒,旁的不說,爹爹孃親,爺爺奶奶倒是喊的流利,往日在家裡還未有什麼,可這席上總有些平日沒見著的親戚,聽了這聲“娘”,氣氛倒是有些古怪。
“興!娘興!”晉哥兒一點兒也不知收斂,反倒越加得意起來。
嬌杏暗自定了下神,也就安之若素地坐著,不去理會眾人異樣的眼光。
她心裡也是有底,這是瞿元霍默許的。
☆、下海經商
瞿二姐在孃家只待了兩日便走了。
幾年未家來,原想著多待個幾日,與爹孃、姐弟敘敘情誼。
誰知丈夫一合上門就拉著個長臉,只叫她趕早的與丈母孃幾個辭了別早些家去,家裡莊稼還等著種,若是她回一句幾年未見,還想多待個兩日,他就要說你這是想一家子都喝西北風,錯過了春雨就等著到時餓肚子吧!
瞿二姐無法,一面心裡知道丈夫沒甚個出息,自尊心卻是老大,瞧見別個富裕了,自個寒酸樣,就不願出來丟人現眼,旁的親戚都上前巴結,他卻自持矜貴坐在一邊兀自填肚。
她這大弟她也是瞭解的,是個冷性子,自家丈夫不主動去說話,想來他更加不會主動過來套近乎,無奈之下只得與爹孃辭了別。
王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