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杏再旁瞧得難受,不願兒子與她親熱,伸了手就要抱回來,“晉哥兒生的重,還是我來吧,別累著了你。”
江氏卻不鬆手,“你真小氣,再讓我抱一會兒。”說著,就是叫甜蕊呈上自己帶來的東西,抖了一塊小兜兜出來,遞給她看,“你在細查一番,看看針線頭有沒有減盡。”
嬌杏伸手接過來,摸了摸上頭繡的小蓮蓬,“奶奶有心了,晉哥兒是個有福的。”
江氏笑一笑,“什麼有心不有心,我是他母親,自然要為他操心。”
嬌杏最不愛聽她這話,卻也沒甚話來反駁。
江氏抱著晉哥兒逗/弄一會兒,見他活潑機靈,心裡就更是滿意。
臨走時她意味深長地看一眼嬌杏,留下一句令她周身發冷的話,“原來你還在侯府待過,不怪比我們懂得規矩,到底是出生的世家大族。你不是個傻的,知道怎樣做才能封住我的口,我且等著,可別讓我等得太久,我的耐心可沒多少。”
秋萍還在雲裡霧裡,嬌杏就身子發抖地坐在了軟榻上,過了好久她才冷哼一聲,“你倒是真狠毒,一次不行,還來第二次。”
秋萍越加不懂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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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名——《表姑娘》
文案:
歷來表妹都是心悅表哥的,
然而表哥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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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退為進
江氏走後,嬌杏一人靜坐了好久,還是晉哥兒餓的快哭了,她才回神過來。
瞧見底下來回走動的秋萍實在哄不住了,她才開了口:“快抱過來。”
秋萍依言小心地送到她手上,瞧見姨奶奶剛解了衣襟,就被小少爺一口含進了嘴裡,耳邊響起嘖嘖嘖的吮/吸聲,在一旁立了一會兒,有心問一句大奶奶那話是個什麼意思,但到底還是沒張那個口,就怕觸了黴頭,自討沒趣。
嬌杏自是將她一番心思看在了眼裡,身後枕著軟枕靠在床頭,抬了眼睫,略帶警告地看向她,“我知你定然心存疑惑,但又沒膽子問,你是個聰明的,當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今日之事,你就權當沒聽過,都給我爛在肚子裡,可有聽見?”
“是,主子大可放心,奴婢不是個多舌的。”秋萍一臉的誠懇模樣。
“姑且信你一回。”嬌杏輕抬了下手,“下去吧。”
見秋萍退去,嬌杏本就難看的面色,一時又寒了幾分。
這事根本不需去想,瞿元霍定然不會告訴江氏,知道她前程往事的除了侯府裡相識的一些人外,再不會有其他人知道。
至於是誰這般恨她,更不需去想,定然是那周慧敏!
一股鬱氣滯於心口,使得她喘/息幅度增大,不防將正在吃奶的晉哥兒給嗆著了,小傢伙咳個不停,小臉瞬間一紅,嬌杏一下慌了神,抱起來拍了拍,直到將他哄睡去。
放在榻裡邊,給他搭上了小被子,自己才渾身發軟地靠在床頭歇氣。
心口突突直跳,江氏的話猶言在耳,她怕是還不知道,這事瞿元霍早就知情,只有一樣瞿元霍還不知,便是她原先在文昌侯府待過。
這是兩人之間誰都不願提起的疙瘩,雖然如今勉強冰釋前嫌,兩人似乎也是和好如初,他也並未過問自己的前程往事,在哪家為妾等等這些極為敏/感的話題,她也自然不會蠢到主動與他提起。
只這一次,這話是怎麼傳到江氏耳邊,她的一舉一動自己也算知曉,自進了瞿府,就沒再出去過,再聯想到上次瞿元霍知道這事時,口中念出的一連串詞句,不像是當面的說辭,那定然是書面用語。
江氏在京又無親眷,哪個人會與她書信來往?便是有信箋來,也會卡在外院,透過瞿元霍那一道關卡,才送得進內院,這般想來,答案就顯而易見,除了府裡出了內鬼之外,再無其他可能。
這事她並不好求助瞿元霍,只怕會惹得他更加心存芥蒂,這樣不清不楚反而更好,若是讓他知道了自己以前的飼主是誰,那就難免起了比較,到時只怕於自己更加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