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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果然,一進姚氏那屋,便看到一男一女兩個中年男女頓時止住了哭喊,轉而滿是憤怒的看向了符夏。

“二小姐呀二小姐,您可算是來了!”那個婦人直接朝著符夏撲了過來,想要拉符夏的衣裳。

林兒眼疾手快,一把上前隔了開來,這才沒讓那婦人直接一把將符夏抓住。

“這是做什麼,有話好好說呀,如此成何體統?”林兒自然也猜到了婦人的身份,不過卻是裝做不知道。

這話已經算是客氣了,雖然喪女的確為人之常情,但做為英子父母這種家生奴才,不可能不知道分寸與規矩,更何況都先一步到了夫人院子裡來,林兒就不信這些人僅僅只是真情流露罷了。

“二小姐恕罪,他們是英子的父母,也是咱們府中的家奴,得知英子的死訊,悲慟也是再所難免。”如煙適時的上前解釋了一下。

“二小姐,英子死得可真慘呀,這好端端的無緣無故怎麼就死了呢?”英子娘拉不著符夏也沒關係,並不妨礙她大聲的哭訴:“這孩子死得冤呀,雖說就服侍了二小姐幾天,可也是二小姐院子裡的人。二小姐可不能讓她死得不明不白的呀!”

“就是,咱們英子以前在夫人院子裡當差時一切都好好的,怎麼才去二小姐那屋幾天就沒了呢?”英子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也不是對著符夏,而是朝著眾人說道:“這孩子到底是得罪了哪個呀。年紀輕輕就丟了性命,我這是做了什麼孽呀,要死也讓我去死呀,她還只是個孩子,只是個孩子呀!”

英子爹孃頓時抱成一團,哭得那個驚天動地,而且還是實實在在的擋住了符夏的去路,全然沒有半點讓開的意思。

如此一來。院子裡的下人誰都不知道說什麼好,而英子父母那話雖然並沒有明說,但隱約間卻大有指責符夏的意味在裡頭。

從前在夫人院子裡一直平安無事,才去惜夏閣沒兩天便沒了性命,這不明擺著就是說英子的死跟惜夏閣脫不了干係嗎?

林兒一聽,自是有些急了,哪裡由得著英子父母如此含血噴人。哪怕這兩口子真是因為女兒之死而悲傷過度,那也絕對不能夠成為胡亂詆譭主子的理由。

正欲出聲,卻被自家小姐微微搖頭制止住了。

“喪女自是悲慟萬分,這一點我能夠理解。不過英子到底是怎麼死的現在暫時不得而知。”符夏平靜的朝那哭鬧的夫妻說道:“真相未明前,你們最好還是多保重身體,儘量為查明真相多做幫助。只是這般哭鬧胡亂猜測。不不僅無濟於是,而且還容易讓死者再揹負其他不利名聲。這一點,你們是做父母的人,應該比我能夠想得更明白。”

符夏說罷,默默地打量著面前的這對夫妻,平靜的面容看不出一絲的情緒,但那份就事論事的正氣卻是根本不容有人攪亂。

英子父母下意識的收住了聲,面上閃過一絲細微的糾結,而後倒是不得不抹著眼淚稍微點了點頭。

符夏見狀。也沒催促他們讓道,只是這般默默的盯著。

而英子父母看到二小姐身份那股不怒自威的威嚴。心裡頭犯起了嘀咕,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終究還是主動把道給讓了出來,不再像之前一般立在院子中央。

沒有再理會英子父母,符夏帶著林兒徑直往正屋而去。

進到屋子一看,此刻除了姚氏以後,符瑤也在,還有蔣氏跟符玲都已經先符夏一步到了這裡,似乎正在說道著英子之事。

簡單招呼過後,姚氏賜了座,符夏對著自個的位子在符玲身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剛剛坐好,便聽姚氏說道:“英子的事,你怎麼看?”

“女兒也是剛剛聽說,便過來母親這邊了,只知人是今日一早從西園錦鯉池裡撈起來的,至於其他的情況卻是並不知曉。”

符夏平靜說道:“不過,我聽院裡的丫頭說,那西園錦鯉池的水並不深,根本淹不死人,所以英子的死很是蹊蹺。還有就是,跟英子同屋而住的丫環說過,半夜起夜時還看到英子好好地睡在床上,所以英子應該是後半夜出的事。其他的,我也不清楚了,不知道母親這裡有沒有更多的情況?”

“王管事找了仵作正在驗屍,這會更多的情況我也不清楚,不過等一下就知道了。”

姚氏朝外頭看了一眼,又道:“剛才院子裡頭是英子的父母,他們都是咱們相府的家生奴才,知道英子突然死了情緒很是激動。說是要在這裡等結果,不願意離開,我也不好說什麼,畢竟那也是他們的骨血,說沒就沒了,哪有不心痛的。”

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