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飾都有些掩飾不住。
他怎麼也沒想到,符夏竟然有這樣的手段,三下五除二便讓主審大人如此表態。
要知道,這案子裡頭的貓膩怕是柯大人也摻和了進來。想都不用想必定與姚家人脫不了干係,而符夏真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竟然讓那柯大人這般快便直接調轉了矛頭不說,還答應三天之內解決此案?
三天呀。莫說是牽涉這般麻煩的案子,就算是普通的小民打架也很少有三天能夠理清呀!
王管事再次看向符夏眼神都有些變了,他知道二小姐不可能在這件事上吹牛說謊,而特意讓他去傳這話的目的無非就是明著向夫人高調反擊罷了。
沒有在意王管事的神色,符夏繼續說道:“第二件事也還是得麻煩王管事跟我父親說一聲,下月一號起我得離府一個月,身上還是需要多放些銀兩備用,請父親幫我準備個五百一千兩的都好。”
聽到這話,王管事神色再次一變,雖略顯遲疑便還是陪笑著問道:“二小姐,您需要用錢倒不是什麼大事,老爺早就說過了但凡二小姐開口,錢財之上自是沒有任何問題。只不過……”
“只不過不知二小姐為何一號起要離府一個月,又要去什麼地方呢?這個二小姐且若是不跟小的說明白的話,小的怕是沒法跟老爺回覆交待呀。”
王管事當真沒在意符夏所說的五百一千的銀兩,反正又不是讓他掏,他只管如實報給老爺便是,批不批那就是老爺的事了,跟他半點關係都沒有。
可符夏離府一個月這麼長,要去什麼地方做什麼事這也都沒提及,這樣的話他哪裡能隨隨便便去傳。
雖說符夏是有些特權,可以自由出入相府,但那總也有個限度,不等於可以想出去多久就出去多久呀!一個月,嘖嘖,二小姐如今畢竟是相府的女兒,這麼長時間在外頭,若是做了什麼不應該做的,惹出了什麼禍來,那頭一個打上的便是相府的標籤呀!
早就猜到王管事必定會問原因,符夏平平靜靜的解釋道:“是這樣的,前些日子在長安公主府赴宴的時候,正好碰上了寧王爺,寧王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回被我贏了一千兩銀子心中不爽,所以強行又跟我打了個賭。”
說著,她看向王管事,一副無奈而沮喪地模樣,嘆了口氣繼續說道:“你也別說我到底賭的是什麼,寧王爺一早就封了口不准我說,總之這賭肯定是我輸了,不然他那樣的爺又怎麼可能順得下那口心氣。”
聽到這,王管事倒是有些忍不住,插話問道:“那……二小姐要離府一個月跟寧王爺這個賭約有什麼關係嗎?”
寧塵逍行事,王管事自然早有耳聞,如果這事真跟寧塵逍有關的話,那麼二小姐只怕真是被逼的。想來這賭約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不然又怎麼可能又是一個月之久又是五百一千兩銀子的備著。
符夏默默點了點頭,情緒似是更加糟糕:“王管事說得沒錯,寧王爺當真不知道是不是跟咱們相府有過節,竟然讓我去寧王府給他當一個月的丫環做為賭輸的懲罰!”
“王管事,你說說這叫什麼事呀?好歹我也是相府二小姐吧?他寧塵逍就算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吧?可偏偏人根本不管這麼多,還揚言一號那天沒見我去給他當丫環後果自負。這事我也沒辦法了,本想去求求父親幫忙想想辦法避掉這一個月的丫環命,可後來又想了半天還是不能不去呀。”
“敢問二小姐,您是怎麼想的?”王管事心中也是糊得不行,他倒是絲毫不懷疑寧塵逍讓符夏去當一個月丫環做為賭輸了的代價,畢竟那個魔王當真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而且,這寧王是誰的面子都不會賣的人,莫說是相府,放眼京城裡頭,只怕除了皇上稍稍還能夠管得這魔王以外,其他人都只能夠繞著走了。
只不過,聽二小姐這意思,倒是還有旁的考量在裡頭。
符夏見狀,再次嘆了口氣說道:“王管事,你是父親身旁最器重最信任之人,所以當著你的面我也沒必要收著藏著什麼。我是這般想的,寧王爺雖然行事古怪,但絕對不應該單單為了曾輸給我一千兩銀子而死咬著人不放,畢竟寧王府有的是錢,哪裡會在意那點銀子呢?”
“所以呀,我覺得吧,從頭到尾,包括上回方子那件事所加的賭約,寧王表面上看著是針對於我,但實際上肯定是衝著咱們相府,衝著父親來的。我估莫著,是不是父親平日裡有什麼事得罪了人家只不過自己不太清楚罷了呢?不然的話,他這麼一個大王爺哪裡有道理總要給我這麼個身份的人難堪呀?”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