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手,我都配備給你。”
工匠稍作沉吟:“長官,我覺得應該做一點改進。”
“你想做什麼改進?”霍去病訝然問道,眼睛卻是望向我,畢竟我才是樓箭車的發明人。
我也是笑著問道:“你是要將樓箭車的高度增加麼?”
工匠搖頭:“不是,我們現在所處草原地帶,根本就找不到什麼搭建高臺的木頭,而我們用來支撐帳篷的柱子,卻又是太細,根本無法支撐數十名弓箭手的重量。”
“那你的意思?”我揉揉鼻子,這個問題我確實沒有考慮到。
“既然沒有足夠的木頭,我們乾脆不搭建這麼高的木臺,只需做一臺可以推動的四**車即可,前方豎起數面重盾,車上站數名弓箭手,在重盾中間開一個箭孔方便弓箭手攻擊敵人,進攻的時候,後面的戰士推著車子前進就是。”工匠笑道:“這種箭車更加的輕便呢。”
我忍不住一拍大腿:“還是你厲害。”
霍去病也是笑道:“武剛啊武剛,你這種箭車可比文西的樓箭車更加實用呢,雖然創意取決於文西的樓箭車,但又完全不同,要不,這種箭車就叫武剛車吧。”
“多謝長官。”工匠武剛得意非凡:“如果是這種戰車的話,只需要給我一千人手,在一個時辰之內,我就能做出一百臺這樣的箭車。”
……
當武剛車出現在匈奴人陣前的時候,匈奴人頓時傻眼了,衝著武剛車拼命的射箭,可是重達百餘斤的重盾又豈是區區箭矢能擊穿?一方面是躲在重盾後面肆無忌憚射箭的漢軍弓箭手,一方面是毫無遮擋的匈奴長槍兵,勝負高低立判,匈奴的長槍陣幾乎是在瞬間就被射得七零八落。
箭車繼續往前,將匈奴人得弓箭方陣又射得亂七八糟,這才衝出一群漢軍戰士開始填壕溝,待得壕溝填平,漢軍的鐵騎頓時呼嘯著衝進了匈奴的大本營。
一場廝殺,天地變色。
是役,殲敵三萬餘人,收降單桓王、酋塗王等部落首領以及相國、都尉等官員兩千五百餘人,而漢軍這邊僅傷亡三千餘人,可謂是戰績輝煌。
大軍得勝回朝,途中遇到了一臉尷尬的公孫敖,這個號稱大漠老馬的老將,居然說自己是在大漠中迷了路。
就在此時,我手中浮屠戒指驟然變冷,竟然再次感覺到了幽冥分身的存在。
目光撇過公孫敖身周,只見一眾武將差不多有二十餘人,不由一陣頭大,這麼多武將,到底誰才是幽冥分身?
轉念一想,這些人總不可能都參加了那天的王宮宴會,我只要問清楚誰參加了晚宴,範圍應該就會小很多。恩,當時公孫敖是參加了宴會的,莫非這傢伙才是幽冥分身?
媽的,丁不群那傢伙到現在還龜縮著不出來,我得問問他有什麼辦法能快速甄別幽冥分身。
晚上大軍駐紮後,我回到帳篷,躲在被窩裡面偷偷摸摸的喊了三句師父救我,丁不群並沒有反應。
我加大音量喊了三聲,依舊沒有任何回應。
惱怒之下,我大吼了三句,帳篷外的衛兵頓時衝了進來:“文將軍,什麼事?”
我隨意的揮了揮手:“沒事,說夢話呢。”
“草,文將軍就是與眾不同,說夢話都能說如此氣吞山河。”士兵一臉崇拜的退了出去。
你妹,就你這種拍馬屁法,換做別人早就打死你了。
雖然丁不群龜縮不出,但幹掉幽冥分身這種大事還得繼續進行吧。按照丁不群的說法,漢朝的幽冥分身要比秦朝的幽冥分身厲害一些,但也厲害不到哪兒去,最多就是大道師等級。
我現在可是大道師的巔峰境界,怕他個毛。
想到這,心中膽氣頓生,思索了好一會,這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大軍繼續開拔。我策馬跑到霍去病的旁邊,說是有要事稟告,霍去病揮退身邊的衛兵,笑道:“咋了?”
我沉聲道:“長官,我覺得公孫敖這次迷路有些古怪。”
霍去病深以為然的點頭:“我也這麼覺得,但這種事無法說清,他這麼說,我只能這麼信。”
“我懷疑在他身邊有匈奴人的奸細。”我故作神秘的壓低聲音。
霍去病掃了我一眼,淡然搖頭:“這話可不能亂說,除非你有證據。”
我笑道:“給我一晚的時間來盤問他身邊的將領,絕對能查出誰是奸細。”
霍去病饒有興趣的看著我:“這麼有把握?”
我將胸膛拍的咣咣響:“我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