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眯,眼中精光爆閃。
“沒錯。”為首一名戰士冷笑著說道:“在下盧定,你們能死在我們鐵血護衛的手下,也算是一種榮耀,受死吧。”
說完,盧定將手一揮,手下十餘名紅披風戰士拔出佩刀,衝我們撲了上來。
李典手中長槍一挺,直接迎上了盧定,而他手下的那些士兵則是楞了一下,手忙腳亂的迎了上去。
進攻我的是一名刀疤護衛,他在我面前兩米遠的時候就凌空躍起,手中的刀當頭劈下,刀鋒還在空中,刀風卻已經撲面而來。
媽的,雖然金童教給我的空空拳可以空手入白刃,但這護衛的刀勢這麼快,保不準就被他一刀砍掉手臂,百忙之中我退後了一步,避開了刀疤護衛的砍劈。
刀疤護衛嘿然一笑,落地後腳尖一點,整個人朝前推進,同時手中的刀衝我的胸口捅了過來。
我暗罵了一句,身形暴退,而刀疤護衛卻是持刀猛進。
一連退了七八米,我的背部猛然撞到了一個東西,感覺是一棵樹,媽的,退路居然被堵住,就這麼一頓,刀疤護衛手中的刀距離我的胸口已經不到半米。
情急之下,我將手中的半塊烙餅往前一甩,烙餅直奔刀疤護衛的眼睛而去,刀疤護衛以為是暗器,本能的手臂上揚,用刀去格擋這塊烙餅。
見有機可乘,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一招撥雲見日將他往旁邊一扯,也不鬆手,反手又是一招撥雲見日扯了回來,連扯了數下,刀疤護衛手中的鋼刀頓時落在了地上,我這才敢鬆手,一拳擊中了他的額頭,刀疤護衛頓時暈死過去。
剛鬆一口氣,抬頭望去,忍不住大罵出聲,這些鐵血護衛一個個武功高絕並且出手狠辣,李典手下的那些士兵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瞬間,這些士兵都是橫屍地上,沒有一個活口。
總算是李典的武功高出了鐵血護衛一籌,包括盧定在內的三名護衛圍住了他奮力砍殺,他都絲毫不落下風,腳下卻已經躺著兩名鐵血護衛的屍體。
見狀,這些刀上還滴著鮮血的鐵血護衛立馬分成了兩股,六名護衛加入了進攻李典的戰圈,另外六名護衛則朝我快步奔來。
媽的,從這些護衛的身手來看,怎麼都跑不過他們,而且,雖然跟李典不怎麼熟,但是扔下他不管似乎也說不過去。
當即在地上抓起了刀疤護衛的腳踝,大喊了一句,以他的身體為武器,揮舞著就衝了過去。
那六名鐵血護衛頓時一愣,手中的鋼刀砍也不是不砍也不是,只能是紛紛讓開,我一路衝到了李典面前,此時李典正被數名鐵血護衛圍攻,雖然他刺殺了其中四名護衛,但自己身上也是鮮血淋漓,傷痕累累,尤其是右腿不知被誰割了一刀,更是露出了白森森的骨頭,一瘸一拐的左右架擋,情形岌岌可危。
見到我揮舞著刀疤護衛衝了過來,這些鐵血護衛也是楞了一下,手中鋼刀下意識的後撤,李典頓時就緩過氣來,一槍戳中了一名護衛的左腿,衝我大喊了一句:“走!”
盧定冷哼了一聲:“想走?怕是沒有這麼容易。”同時唰唰唰三刀砍向李典的胸口。
我奮力揚起刀疤護衛的身體,衝著盧定的鋼刀砸了過去,換做其他的鐵血護衛,早已經收刀後退,但盧定卻是眼中兇光一閃,竟然絲毫不顧刀疤護衛的死活,手中鋼刀照著刀疤護衛的腦袋當頭劈下。
剎那間我就明白了他的想法,如果我手中的刀疤護衛變成了一具死屍,那其餘的鐵血護衛自然就不再有顧忌,我手中的人質也就沒有了作用。
正無計可施,感覺到身上的螺旋真氣突然恢復,不由大喜,瞬間送了一道螺旋電真氣到刀疤護衛的體內,原本昏厥的刀疤護衛被我這一電,頓時就醒轉過來,睜眼看到刀光閃爍,下意識的一拳擊出,砰的擊中了盧定的鼻子。
盧定頓時就被這一拳擊退了兩步,鼻中鮮血長流,我哈哈一笑,揮舞著刀疤護衛一頓亂甩,李典則是用長槍在一旁掩護,兩人緩緩的撤退。
“將蔡武亂刀砍死!”盧定捂著鼻子怒道。
眾侍衛轟然答應,揮舞著鋼刀再次衝上,先是有一名護衛的鋼刀從刀疤護衛的手臂上劃過,刀疤護衛頓時大罵那名護衛,該護衛索性一咬牙,唰唰唰三刀將刀疤護衛砍得血肉模糊。
我揮舞了刀疤戰士這麼久,手臂早已經痠痛,見狀,索性將他的屍體一甩,跟在李典的身後抱頭鼠竄。
身後的鐵血護衛們吶喊著追趕,雖然李典的腿部受傷,但他那一杆長槍幾乎有三米長,護衛們倒也不敢靠得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