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員的角度,你這麼做就是錯的,因為你根本沒有審判的權利?”
“放屁!國家的權利來自人民,老子身為人民的一部分,居然沒有權利審判?”我嗤笑道。
雖然我這話說的沒錯,但對於一個連選票都沒見過的人來說,權利與審判那就是一個笑話。人民?有人民幣的人民才叫人民,沒有人民幣的那叫刁民。
唐絕似乎也被我這話嗆住,聳肩沒有回答,望向劉隊長,劉隊長輕咳了一聲:“文西,你跟我過來一下。”
跟著劉隊長走到了門外,他遞給我一支菸,自己也是點燃一支,深吸了一口,昏暗的燈光下,菸頭將他的臉映得暗紅一片。
吐了一口煙霧,劉隊長沉聲說道:“文西,老實說,這是我的地盤,很多事情我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但那又如何?有些事情,我們只能按照程式走,就算我們將他抓回去,但接下來還有法院審判,這群人渣在這裡存在這麼久,早就打通了許多的關節,再加上現在的律師只要給錢,死的都能說成活的,往往一輪行動下來,無罪釋放的可能性更大。”
“這就是你們不作為的理由?”我冷笑道。
“打蛇要打七寸,只有挖出他們的幕後老大,以雷霆萬鈞之勢將他們連根拔起,那才有用,可惜,我們一直都抓不到幕後的黑手。”劉隊長不顧我的嘲諷,緩緩說道:“有些事情,我們警方不方便做,譬如嚴刑逼供之類的。”
我頓時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說,這件事情你們裝作沒看見,是吧?”
劉隊長眼中閃過一絲狡譎:“我們接到了報警,在出警中心有記錄,自然不可能裝作沒看見。但是,我們三個人趕來的時候,現場救了數名殘疾少女,此外還抓住了一名負責拉客的中年婦女,至於另外一名案犯,則是現場趁亂逃走。”
我彈了彈菸灰,苦笑著罵道:“草,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劉隊長呵呵一笑,猛吸了一口煙,將菸頭往地上一扔,用腳跐了跐,轉身走進門內,不一會,猥瑣男子被劉隊長押了出來,剛走出門口,劉隊長突然大叫了一聲:“靠,想跑?”
隨即他在卷閘門上踢了兩腳,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