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你們的皮。”
“還敢讓小君縫荷包給你們!都沒收!”
傅龍城進來時,正好看見燕傑在欺負這幾個可憐的孩子。
“師父。”燕傑看到師父,有些心虛,慌忙行禮,又把手裡的荷包背到身後。
其他幾個孩子也一起行禮。
龍城命他們都起來,跟在龍城身後的雲恆,又給燕傑行禮。
燕傑看雲恆行禮時小心翼翼的模樣,知道他身上的傷不輕,現在還痛得厲害,只是在師父面前不敢表露,同情地看了雲恆一眼。
龍城過去抱起來細兒,將他放回到床上,“現在地上涼,記得穿鞋子。”
細兒應是。
暮雨過去拽拽傅龍城衣袖:“師父,小君姐姐給雨兒的荷包被師兄拿去了。”
燕傑瞪暮雨:這破孩子,慣會在師父面前告狀。
看師父的目光掃過來,燕傑只得將手裡的荷包一人一個還給細兒和暮雨。
細兒乖巧地道:“細兒的荷包就送給師兄吧。”
暮雨看細兒這麼大方,也表示自己的也送給師兄吧。
燕傑一臉黑線:這兩個破孩子,等師父走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們,敢在師父跟前賣乖。
龍城見晨雲小心翼翼地看自己,招手讓他過來,摸了摸他的頭道:“雲兒,你和恆兒以後做事更要小心,若是再傷了細兒或雨兒,師父決不輕饒。”
“是,師父,雲兒,再不敢了。謝謝師父教訓。”晨雲乖巧地和雲恆站在一起,給師父行禮謝過。
“燕傑,你跟為師過來。”傅龍城命雲恆幾個不必送了,帶著燕傑走了出去。
雲恆見爹爹走了,再堅持不住,鞋也來不及脫,趴到細兒旁邊,斯斯哈哈地道:“疼死我了,疼死我了。這又跪又站的,簡直受不了了。”
細兒把小手輕輕放到雲恆臀部道:“雲恆師兄,是這裡痛嗎?”
雲恆嗯了一聲,道:“這裡,還有腿上,都還滿是檁子呢,這麼粗的檁子呢!”雲恆用手誇張地比劃一下:“師父打得比師兄打得重多了。而且不用戒尺,用藤棍呢。”
雲恆平日裡也隨著晨雲等喊爹作師父。
晨雲、暮雨和細兒都是既同情又心疼,好言安慰起雲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