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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小卿笑了笑:“多謝夫人傳訊。不知夫人是代何人傳訊?到蘭若客棧又所為何事呢?”

“你去了自然知道。”慕容芸轉身想走,又停下腳步:“今夜三更,妾身恭候。”

小卿笑道:“夫人恐怕不知在下有一個習慣,就是從不赴不明不白的邀請。”

“是嗎?依我看,這次傅少俠是一定會去的。”慕容芸笑道:“至於原因嘛,相信令師弟會給你個滿意的答覆。”臨轉身,又笑道:“傅少俠千萬勿要爽約,否則令師弟,就再也見不到那件東西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兄逼弟反(二)

小卿與謝百鳴再次飲酒,話題卻轉到了小莫身上。

“昨日小莫冒犯歐陽兄,聽說傅少俠將他打得遍體鱗傷,還在院中罰跪了一夜。”

小卿笑了笑:“舍弟年輕莽撞,謝谷主見笑。”

“年輕人誰不氣盛?況且小莫身世悽苦,也難歸他會對歐陽兄有所不滿。”謝百鳴頗為同情小莫:“這位歐陽夫人也是個極難纏的主,小莫吃苦的日子還在後面呢。”他似乎有了幾分醉意,言辭間也隨便起來。

“謝谷主對歐陽前輩的家事,似乎知之甚詳。”小卿依舊品著茶。

“知道少兄愛茶,特意尋了建溪花茶來。”謝百鳴笑道。

“輕裘駿馬成都花,冰甌雪碗建溪茶。”小卿笑道:“謝谷主費心了。”

“這位歐陽姑娘,傅少俠也見了,端莊有禮,武功高強,若是與令弟小莫結緣,確是一樁美事。”謝百鳴又提起做媒之事。

“謝谷主依舊為歐陽夫人作說客嗎?”

謝百鳴搖了搖頭:“這次,可是歐陽兄親自拜託的。”

燕月、小莫、玉翔並排跪在院子裡,午時的陽光依舊灼熱。

小莫背部衣衫隱隱透出血跡。他的嘴唇有些幹,頭也有些昏,身上的痛楚也似乎越來越強。

玉翔臉色發白,心裡焦灼無比。老大本就盛怒,若是發現了自己丟劍之事,不知要如何痛扁自己。

燕月跪在那裡,紋絲不動。嘴角卻略過一絲笑意,忍不住微抬了頭。院外花廊的花架下,一身白衣的宇文蕭蕭正望著燕月等住的院子發呆。

“宇文公子。”一聲輕喚,讓宇文蕭蕭一驚,歐陽婉兒一身白衣,站在迴廊那裡,微笑道:“宇文公子好雅興,大中午的也來賞花嗎?”

宇文蕭蕭冷然道:“在下什麼時候賞花,不礙歐陽姑娘的事吧。”

歐陽婉兒眸中閃過一絲寒光,依舊帶著笑道:“宇文公子誤會了。小妹只是有些好奇,令尊令堂已帶著令妹與令表妹離去,宇文公子怎麼還留在歐陽家呢?莫非有什麼事情割捨不下?”

宇文蕭蕭臉色一冷,看著歐陽婉兒:“歐陽姑娘管好自己的事情吧。”說罷,轉身離去。

歐陽婉兒的臉上這才浮現一個笑容。“讓你對本姑娘不敬,今晚上,看你怎麼死。”歐陽婉兒冷哼道。

“小妹是奉了爹爹之命,來見傅少俠的。”歐陽婉兒進了院中,看了看地上跪著的三人,有些窘迫。

“老大去了謝谷主那裡,你若是願等,就進屋稍候,燕月兄弟等受責在身,不能招呼歐陽姑娘了。”燕月依舊平視前方,言語上到也客氣。

歐陽婉兒的目光剋制不住地落在小莫身上,才微福了福身子:“今日冒犯燕公子之處,燕公子勿怪。”

燕月淡然一笑。

歐陽婉兒又深深福了一禮道:“今日的事情,本錯在家兄,反倒連累燕公子被令兄責罰,小妹十分過意不去,故此備了一份禮物,請燕公子笑納。”

燕月不由微皺了眉頭,不知歐陽婉兒到底打什麼主意。

“歐陽姑娘。”玉翔忍不住開口道:“不知歐陽姑娘可否方便將宇文姑娘請過來一下,我有事情問她。”

“宇文姑娘已經隨著宇文前輩一家告辭離去了。”歐陽婉兒看了看玉翔,今日玉翔在大廳內曾在眾人面前與宇文宛然拉扯,大家都看在眼裡。

“趙公子有什麼事情,小妹願意代為效勞。”

玉翔聽說宛然走了,半天竟答不上話來。“師兄,這如何是好?”他忙去問燕月。

燕月不由也嘆了口氣。

“出了什麼事情?”小莫忍不住問道。

“一件會讓你我屁股開花的事情。”燕月自嘲地笑了笑:“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歐陽婉兒看了看三人談論,已經忘了自己的存在,忍不住輕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