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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向走去,我閉上眼,沉沉的吸了一口氣,轉身準備跟上他,卻望見他停下了腳步,正納悶他怎麼不走了,就見他身子一抖,筆直的倒在了地上。

“奕辰!”

這一刻,我的心慌了,三年來,第一次慌亂到害怕,大腦突地一片空白,我衝上前去,扶起他,聲聲喚著他的名字,而他依然毫無反應。

情急之下,我掏出手機,翻了半天,終於找到了邵景澤的電話,心裡突然很慶幸,自己沒有刪了他。

邵景澤接到我的電話很驚異,可事出緊急,他也沒有多問,掛了電話沒多久,灣海醫院的救護車便開了來。

言奕辰被擔架抬上了車,邵景澤從頭到尾都在用詫異、審視、疑惑的眼光瞄著我。救護車走後,我擔心言奕辰的安危,便開上自己的車,跟著來到了灣海醫院。

等我到的時候,言奕辰已經被推進了搶救室,我一個人站在閃爍著紅燈的搶救室門口,緊握著雙手,手心滲出涔涔的汗水。

大約一個小時後,邵景澤從裡面走了出來。

我連忙湊近,聲音顫抖的問:“怎麼樣?”

“是急性酒精中毒,剛洗了胃,已經沒事了。”

沒事就好……我如釋重負的舒了口氣,渾身瞬間像洩了氣的皮球,整個人向後退了兩步,靠在了身後的牆壁上。

邵景澤眉頭緊緊蹙在一起,他靠近我,目光在我身上打量,最終定格在我臉上,審問似的開口:“奕辰的酒量並不好,平常很少喝白酒,今天是怎麼了?不僅喝了,還喝這麼多!”

我低下頭,沒有看他,怯怯說:“因為應酬……”

“你為什麼在?”邵景澤聲音冰冷。

我為什麼不能在?被他這麼一問,我很是不滿,抬頭聲嚴厲色的說:“我是風華的執行總監,負責夢宣的專案,我在很正常吧?”

邵景澤眯了眯眼,似是在探究我話中的真意,或者說想看看我到底有什麼目的,我被他這副防備的表情盯得有些不尷不尬,就好像我回國就是為了再次勾。引言奕辰似的。

這時搶救室的門開啟了,打破了僵凝的氣氛,言奕辰被推了出來,我不再理會邵景澤,跟著他的推車來到了病房。

言奕辰被抬到病床上,他呼吸均勻,臉色也變得正常許多,懸著的一顆心才算完完全全的放下,護士和大夫離開後,房間裡只剩下我和他兩個人。

我走到他床邊坐下,為他撥了撥額前的頭髮,平靜的睡臉讓我想起的過去……

不行!意識到自己不能再沉淪下去,我騰的站了起來,既然他已經沒事,我也該回家了,況且這裡還有邵景澤在照看,應該不會有事。

我轉頭正準備走,手卻被一股溫熱的力道給握住了。

心中一驚,回頭時,言奕辰睜開了眼睛,此時的他虛弱又迷茫,那眼神就像是抓住了重要的東西,遲遲不願放手。

他的手上還扎著針,我連忙撥開他的手,佯裝生氣的說:“別亂動,你還掛著吊針呢!一會兒鼓包了怎麼辦?”

“我在哪?”他聲音微弱。

“醫院。”

“我怎麼會在醫院?”他眼睛睜大,不可思議的望向四周,直到確認了事實,才再次看向我,“你不是要走嗎?”

“我是要走。”我嘆了口氣,又坐了回去,“但被你搞的,走也走不了。你說說你,喝不了酒,還要不停的灌連建恆,差點把自己命搭裡面,為了什麼啊?”

言奕辰瞥了我一眼,收回目光,直直的望著天花板:“他是什麼人我很清楚,我就是不爽他看你的時候那寫滿色心的眼神。”

他坦然的話讓我心猛地一提,喜憂參半更多的還是無奈,我不太理解他這種心理,他在我面前總會表現出極其不同的面,讓我摸不清他到底再想想些什麼。

“所以,你就和他酒桌上分勝負?”我哭笑不得的問。

言奕辰居然還頗為得意的說:“他的酒量也不好,回去估計還不知道怎麼吐呢。”

我簡直……無言以對。人家吐歸吐,也沒跟他似的來個酒精中毒吧,怎麼三年沒見,他變得更像一個小孩兒了?

“你這就是典型的,傷敵八百,自損一千!”我無奈的苦笑道。

“管他多少,只要傷到敵就好。”

聽他這無厘頭的理論,我噗的笑了一聲,他也跟著揚起了淡淡的笑意。

我們之間的氣氛不知不覺變得融洽,以前,在他面前我總會很自卑,說白了,就是覺得自己配不上他,越和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