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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徐哥,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哦?有什麼話只管說,我們兄弟之間有什麼不能講的?”

“就是……關於鍾情姐……”

“她怎麼了?

“徐哥,其實要說起來,真的有點難以啟齒。可是我覺得,你雖是已婚的人。但是既然你們以前曾經在一起,那現在……似乎也不必搞得反目成仇。徐哥,我和她共事這麼久,發現她不是一個低俗淺薄的女人,而且我看得出。鍾姐對你是真心地……”

徐海生大笑著打斷了他的話,張勝和鍾情的暖昧。公司裡知道的人可不止一個兩個,財務老王早跟他提過此事,在徐海生看來,這再正常不過了。身邊放著這麼一個美豔迷人的少婦,一個生理正常地人若說和她沒點瓜葛,那才稀奇。

他只道張勝喜歡了鍾情。卻因為顧忌她曾和自已的一段情,這是在試探自已地意思。不禁笑道:“哈哈,你呀,這個……咱們兄弟,說話不用拐彎抹角,我和她的事已經成了過去嘛。她有追求自身幸福的權利,你如果喜歡她,儘管接受她。我這人很開明的。”

張勝臉上一熱,他只是覺得鍾情也好、徐海生也罷,畢竟都和這公司關係極其密切,彼此不可能你來我走互相避著,如果能盡釋前嫌,哪怕做個普通朋友也是好的,不想徐海生卻誤會他要染指鍾情,偏偏他還一時意亂情迷,真的做過類似所指地事情

心虛地急急解釋道:“徐哥,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之間沒有必要搞地這麼僵,事情都過去幾年了,有什麼放不下的,你也不用老避著,有機會不妨接觸一下,改善改善彼此的關係……”

徐海生只聽了一半,又誤會了,以為他想撮合自已與鍾情破鏡重圓,不禁失笑道:“老弟,感情事,你遠沒我經歷的多,就不必勸我了。什麼叫愛情?都是你這種涉世未深的小傢伙胡思亂想出來地東西,誰也別說誰是誰的唯一,+年,等你經歷的多了,你就會明白了,什麼愛情,根本是狗屁。

當無數女人地在你床上橫陳扶疏的時候,當無數的女人從你身下紛紜退去的時候,你就會發現,所謂愛情,不過是一種虛妄。就像一條狗在追逐一塊骨頭候,它以為它是愛著這塊骨頭的,其實它只是本能的想去咬上一口罷了。老弟,別談感情,一切都是感覺,感覺沒了,感情也就沒了。”

張勝嘆了口氣,爭辯道:“徐哥,我覺得你太偏激了,我和她共事近兩年了,我相信她其實是一個很重感情的好女人……”

徐海生一聲嗤笑:“哈!算了,不說這個,我還有事要出去,公司剛剛發生變化,你還是勤照看點,避免人心浮動,回頭再聊吧。”

“我會的,不過……”

“嚓!”,張勝剛剛說完“我會的”,一隻修長的手指就按上了話機,切斷了談話。

張勝的“不過”二字這時再出口,他一抬頭,就見鍾情正站在面前,雙目噴火地怒視著自已,也不知她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鍾情?”

“我是你的什麼人?需要你為我的終身cāo心?”

鍾情強抑怒火,眼中已溢位淚光:“我在你的公司招你煩了是不是?你想打發我走,也用不著把我推給那個爛人!”

她的淚終於撲簌簌地落了下來:“我現在就走,用不著你趕。”

“你別……”,張勝一下子跳了起來,扯住她,窘道:“我沒有惡意,怎麼扯到趕你走了?”

“你沒有惡意?難道是善意?我的尊嚴和人格早就被人丟到地上踐踏的一文不值了,你現在還要再來羞辱我。我的一生都被他毀了,你居然還撮合我們,他害得我還不夠麼?你給我留點顏面行不行?”

鍾情說著就要衝出去,張勝一把拉住,鍾情可不是裝腔作勢的在演戲,她真的是情有不堪,所以掙扎的力道甚大,張勝也急了,為了拉住她,這力道和姿勢也就不太講究,只聽“哧啦”一聲,張勝把鍾情無袖唐裝上衣給扯成了兩片,鍾情一聲驚叫,連忙抱住了飽滿的酥胸。

鍾情今天穿的是白sè軟緞窄腰無袖的唐裝,衣料單薄光滑,裡邊自然不能再多穿什麼,除了一條淺sè全杯式的文胸,其他一無所有,這文胸還是細揹帶的,那窄窄下收的腰肢、平坦光滑的小腹,還有那全杯式的文胸都包裹不住的豐滿,如驚鴻一瞥,躍入張勝的眼簾。然後,鍾情便一聲驚叫,雙手緊緊抱住胸部,半彎下腰去,只是那臂縫中還是不免露出幾線chūn光。

“啊……啊……”,張勝手裡提著半片衣料,用很無辜的眼神瞅著鍾情,鍾情又羞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