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變成什麼樣子,說到底都還是個凡夫俗子。所以我無法像真祖這樣獨自活著,那樣的話活的再久也沒有任何意義。總有一天,會對這種永無止境的生活而感到麻木。”韓羽淡淡的說道。經歷了剛才那種痛苦,他對將臣似乎沒有剛開始的時候那種懼怕了。其實按照常理,韓羽剛剛已經死過一次了。一般情況下,沒有誰能夠承受的住那麼大的法力崔馳,特別是凡人。從這個角度上說,韓羽的確已經死過一次。只是將臣沒有想到,韓羽居然是二般的存在。真愛的存在是有它的意義的,如果不是韓羽和諸葛伊雲愛到了極致的話韓羽現在有可能就是一具屍體。剛才韓羽就是憑著諸葛伊雲的愛撐下來的,每當他想放棄的時候就會有一個聲音讓他不要放棄。那個聲音其他人聽不到,只有韓羽一個人可以聽的到。因為那是諸葛伊雲用心喊出來的,只有和她心心相印的韓羽才能聽到那個聲音,真愛可以創造奇蹟。
“孤獨?那是什麼?我只是很多時候會覺得這個世界很無聊,所以才會睡覺。”將臣想了想說,他雖然法力無邊,卻難以完全體會人世間的感情。對於孤獨,將臣並沒有多少體會。
“真祖所謂的無聊其實就是孤獨,感覺沒有人可以和自己保持一致,沒有人可以完全理解自己,對這個世界感到厭倦,這就是孤獨。”韓羽的氣色此時已經恢復正常,看來是已經緩過來了。每個人都在找和自己可以保持一致的人,那個人就是可以和自己相伴一生的人。只是有些人找到了有些人沒找到,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想想看天生一對的存在在什麼時候都是不容易找到的,古代男人講究三妻四妾制度所以很難找到真情。而現代,雖然汽車代替了馬車,可是拜金制度下人們一樣無法輕易的找到真情。或許這不能歸咎於社會的發展,而是真情本來就難求。容易得到的感情容易失去,不容易得到的感情也不一定就不會失去。在這樣的人世裡,找到真情真愛而不懂得珍惜的人,那絕對是腦袋被門擠了,被驢踢了的型別。
“就算如你所說我也沒有感到有什麼不舒服,大不了就是睡覺而已,我沒時間限制。”將臣聽了韓羽的話皺了皺眉頭,但隨即又舒展開來說道。像他這樣的存在,是不會被什麼問題所困擾的。也許神真的沒有人的那些煩惱,聽起來雖然不錯,但是人世間的精彩有時就是因為那些煩惱。人在煩惱中成長,在煩惱中找到方向。有很多事情都是兩面性的,煩惱讓人困惑,有的時候甚至會讓人迷失。但是正如剛才所說的那樣,它可以讓人成長,成長需要經歷一些事情。沒有經歷過任何波折成長起來的人,只不過是長了個子而已,在思想上並不會發生什麼變化。韓羽聽了將臣的話以後聳了聳肩說道:“真祖當然可以隨心所欲,您並不是凡人,所以不能拿凡人的標準來衡量您。”韓羽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他居然和將臣說孤獨。將臣處於三界六道之外,要說孤獨他一開始就是孤獨的。天地之間還有誰是像他一樣不溶於三界六道。所以說最孤獨的應該非將臣莫屬,他之所以沒感覺到是因為他就是生於孤獨之中。這樣的存在怎麼會知道孤獨是什麼感受?或許將臣更加喜歡孤獨的感覺。
“羨慕我嗎?其實你也可以,你現在慢慢的也可以做到。要不然這樣,我們一起睡。”將臣打趣的說道,韓羽可是還有大好的人生沒有享受,他怎麼可能跟著將臣長眠於此。
“真祖不要開玩笑了,小子可是不敢打擾了您的美夢。”韓羽狂汗,擺了擺手說道。
“瞧瞧把你嚇成什麼摸樣了,我這地方小擠不下的。不過如果是這位美人的話,倒是可以湊合著誰。”將臣對諸葛伊雲眨了眨眼睛說道,那個眼神明顯就是在放電。要是換了別的女人說不定會當場暈倒,可是諸葛伊雲卻不會。她只是對將臣笑了笑,沒有做任何的回答。。
“唉,我就知道說了也是白說,能睡在你身邊的男人,恐怕只有這小子了吧?”將臣撇了撇嘴說。將臣對諸葛伊雲另眼相看,完全是因為他長了一張酷似女媧的臉,這是唯一的原因。像將臣這種老怪物,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其中當然也不乏國色天香之輩。只是那些所謂的美女怎麼可能入的了他的眼睛,他想必是連九天之上的仙女都不會多看一眼的。唯有大地之母能夠吸引他,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女媧貴為大地之母,是天地間第一女人。
韓羽知道將臣是在說笑,不過他還是往前走了一步說道:“若真祖要那麼做的話,我雖然不能阻止,但起碼還是有一條命的。所謂盡人事聽天命,我不會站著不動。”這句近乎於挑釁的話,韓羽是第一個敢對將臣說的。韓羽並沒有見識到將臣的實力,即使剛才那種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