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韓羽心裡已經有了計較,只是他還是想問一問爺爺究竟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看來,韓家的人已經是這裡的常客了。能進入這裡的人可都不是簡單的人物,這裡畢竟是國家的重地。不是什麼人想進來就能進來的。如果有陌生人沒有經過允許就進來了,那對不起,進來的人也就出不去了,或許也不能喘氣了。這誇張嗎?一點也不誇張。這裡是國家的重地,一般人進來那是絕對不允許的。
中南海,這個地方相信國人沒有幾個不知道的。當然了,除了那些個剛出生沒多久和那些個不懂事的小孩子以外。為什麼說這種地方是一般人進不來呢。關於這個問題,還是要先仔細的介紹一下何為中南海。中南海其實不僅是現代,它從很早的時候起就已經是這個國家的權利中心了。這樣一個重要的地方,能出入這裡的貧民家族沒有別人,只有韓氏家族而已。
韓羽的爺爺聽了韓羽的問話,先是對三位老人笑了笑。三位老人也起身和韓羽的爺爺握手,這個古老的國家的領導人,新社會的領導人有一個最大的特點,那就是非常的親民。和幾位老人說了幾句話之後,韓羽的爺爺才對韓羽說道:“我也是昨天剛剛到這裡的,幾位老先生說有事相托,我非來不可啊。”韓羽說到這裡頓了頓深深的看了韓羽一眼接著說道:“韓羽,剛剛在外面你所說的話我都已經聽見了。沒錯,我韓家從一千年前起就是經商,雖然有人從政,但是沒用多長時間就全部抽身出來。就這樣,韓家不為官漸漸的成了一種傳統。就像你兩位爺爺說的,那是因為以前的官場根本就不適合韓氏一門。但現在不同了,現在的時代非常的開明。其實在這種背景下,我韓氏子弟為官與否已經不是很重要了。不過,現在既然你幾位爺爺如此的器重你,依著爺爺的意思你還是應下來吧。”韓羽其實知道爺爺很有可能會那麼說,如果幾位老人沒有說服韓羽的爺爺,那麼韓羽的爺爺也就不會到這裡來了。
韓羽其實非常不想答應進入官場的事情,可是他不能這樣直接和幾位老人攤牌。因為這不是別的事情,不是單單的讓韓羽到官場上去做一個小官而已。這是國事,幾位老人的意思已經說的非常明白了。韓羽將來很有可能成為這個國家的掌舵人。韓羽知道這說明幾位老人對自己非常的信任,他應該感到榮幸。但是,韓羽他害怕啊。在韓羽看來,國就像一條在大海中漂浮的船。而這艘巨大船隻的船長就是這個國家的幾位核心人物。如果船長駕駛技術非常好的話,那麼國家就能很好的發展。但是,如果這個船長的技術非常差,那這艘船也許就會出問題。輕的話是在原地打轉不再前進,如果嚴重的話,那就可能是全軍覆滅。這也是為什麼韓羽這樣一個桀驁不馴的人對國家的幾個核心老爺子都是格外的尊敬和服從,因為他們值得韓羽去服從。因為他們都是人中之傑,能保住並且發展這個國家的人就值得尊敬。可是如果讓韓羽在以後去做這個船長的話,老實說韓羽沒有這個信心。這個國家太大了,韓羽怕自己顧不過來。因此,韓羽現在的腦子裡想的是如何的拒絕幾位老人和自己爺爺的重託。韓羽在這裡煩惱。韓公館現在卻是另外一副景象,如過現在坐飛機朝下看的話,就會發現在通往韓公館的盤上公路上全部都車子,這些車子之中最多的車子只有兩種。一種是新聞車,就是那些記者和攝像師做的那種採訪麵包車。還有一種車,就是犯罪分子最怕的警車。而順著這些車子一直往上去,就會發現韓羽家的門口站著很多人。一群拿著話筒之類的記者都在拼命的嚮往韓公館裡面擠,如果不是在記者和韓公館大門之間還站著一排身穿黑色西裝,帶著耳麥看起來非常有威懾力的保鏢的話,那些記者這會兒恐怕早就進入了韓公館了。這些記者就是衝著韓羽來的,他們現在如此的瘋狂,就是為了韓羽,為了這個新任的韓家家主。
此刻韓南天正站在自己書房的落地玻璃前看著這一切,他的嘴角帶著淡淡的苦笑。韓羽的母親就站在他的身邊。韓南天的眼睛依舊注視著下面那些瘋狂的記者們對身邊的妻子說道:“老婆,你看看那些人。他們全都是在為我們的兒子瘋狂。呵呵,想當年我繼承家主之位的時候也是非常的轟動。但是那個時候的我,絕對沒有我們兒子現在這麼耀眼。我們的兒子是現在媒體唯一的焦點,恐怕現在已經沒有記者會去關注那些個所謂的明星了吧。你有沒有覺得,我們的兒子現在才是一線的明星大腕啊,呵呵。”韓南天其實是非常的激動的,比他自己繼承家主的時候還激動。因為他現在就已經看到了自己兒子明天的輝煌。作為一個父親,他為韓羽而感到驕傲。作為韓氏的前任家主,他也感到輕鬆。因為他終於可以卸下自己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