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如雲,靳一城喜歡清靜,還真是說不清這兩人是怎麼成死黨的。
來的大多是學生時代的好友,氣氛隨意沒什麼約束顧忌,楊墨不知說了什麼段子引得美人香拳頻落嬌嗔萬千。靳一城只是安靜的在一旁坐著,雖喜清靜,並不排斥這種氛圍,點一隻煙,整個人都很放鬆,像橋下安靜的水,看繁華落盡,清冷卓然。
楊墨從花叢脫身,碰了碰他面前的酒杯,“一個人坐在這裡不無聊嗎!”在他身邊坐下。
“有你楊二少在怎麼會無聊!”
“拜託,不要總說這麼容易讓人誤會的話好嗎!我可沒辦法取悅你,本人健康青年一枚,性取向正常!”
靳一城不理他,喝了口酒,龍舌蘭入口微苦辛辣,含一片檸檬,回味甘甜。
楊墨往他身邊捱了挨,“老大,不要總是一副禁慾的模樣好不好,我都替你家老爺子擔心,你不會哪天看破紅塵吧!”
靳一城挑眸看他,“是不是很久沒跟你上博擊場切磋,皮癢了。”
楊墨跳離他一丈遠,“你的人生還真是無趣啊!”
靳一城淡笑起來,無趣嗎?梁文道說,禁慾是自殺的一種改頭換面的替代品。禁慾那種棄絕佔有,任其自來自去的態度反而是*的極度擴張,不佔有對方,卻試圖將對方一直默存心中,何苦?
何苦?他問自己,沒有答案。
桌上手機震動螢幕亮了,他執起看了眼是老宅的電話,眉心微蹙,接起,“錢叔,是不是爺爺有什麼事?”錢叔是爺爺的心腹跟著老爺子幾十年了。
“老爺子沒事,就是有位姓夏的小姐登門拜訪,老爺子希望你趕緊回來!”
靳一城臉上一凜,“夏晚!”
“對對,她是說她叫夏晚,你們還真認識啊!”
“我馬上回來!”靳一城結束通話電話就起身,過去楊墨那邊在他耳邊低語幾句,就走了。
第5章 激烈
靳一城不知道闖了多少個紅燈趕回老宅,車緩緩開進院落,很古典的格局,前院到後院一院一景,像一幅中國畫卷得逐一開啟才能體會精妙。
靳一城下車,老管家早早就在門口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