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不著急,你不是說我是你老婆嗎?”傅染頭疼地咬住下唇,還在拼命地想,可卻像被什麼隔絕了。
“連生死都不能把我們分開,催眠算什麼。”
“如果我一輩子就記不起來,我忘了我們的曾經……”傅染粗嘎問道。
“不管你記不記得,我都守著你。”
她在他的誘哄聲中睡著了,次日醒來,他依舊不在,她的身體卻像好了大半。
上午,傅染稍作打扮,而後去酒店找陸雲錚。
待傅染再出酒店時,豔陽照在他身上,她長長吁出一口氣。
她還是什麼都記不起來,可明白了誰才是她真正該去愛的人。
但傅染剛回到寢宮,就被臥室桌上的紙條驚了一跳。
那張突兀的紙張大大咧咧擺在那,像是在嘲笑皇室的安保,那樣囂張,狂傲。
紙條上的字並不是手寫的,而是從報紙上剪下所需的字,一個個黏上去,粘得很整齊,或許是因為很用心的緣故。
傅染顫著手,拿起紙條看。
“我還記得你穿黑色闊腳褲,白襯衣的模樣,白襯衣衣襬扎進褲子裡,發披散在肩頭,長及腰部,利落瀟灑。
但你跟他在一起後就變了,怎麼嬌柔怎麼穿,想和你回到我們的最初。
只有我們兩個人。”
傅染緊攥著紙條,攥緊,攥在手心揉成一團,她沒看懂這段話,卻捂著嘴哭起來。
敬往事一杯酒,悲傷不由自己。
傅染抹乾淚,收拾好紙條,當一切都未曾發生過。
但次日傍晚,傅染又在桌上發現了新的紙條,還是從報紙上剪下所需的字,一個個黏上去。
“這麼多年,你始終是唯一一個我想看你穿著衣服模樣的女人。”
接連幾日,傅染都收到紙條,上面是些莫名其妙的話。
她不懂,卻又好像懂。
第420章 眉間三千煞氣
“你等我,我來找你。”
看見這句話時,傅染的心驀地一窒息。
她快跑到窗邊張望,握著窗沿的手緊了緊。
到底是誰,有如此通天本事,每日在她寢宮留下紙條,不驚動任何人?
但她仍然沒有聲張,沉默將紙條銷燬。
下午時分,傅染有要事去找國王,在議事廳看見雅宸和卿添。
自從皇后死後,雅宸的精神就垮下來,連膚色都黯淡無光,多虧有卿添小將軍左右陪伴。
現如今傅染看見卿添對雅宸好已不會胡思亂想,但卿添卻在看到傅染的轉變後,蹙起眉頭,心裡有些不是滋味,酸澀難忍。
這女人,以前總是用像小狗一樣溼漉漉的求愛眼神看著他,他對她好言一句,她就眼睛帶笑。但不過短短几日,她連多看他一眼都不曾!
卿添也不知如何想的,在傅染離開後,向雅宸找了個藉口脫身,悄悄尾隨傅染。
在皇宮後花園裡,卿添追上傅染,從後面扯住她纖細的手腕。
“雅染……”卿添剛叫出聲,傅染就蹙起眉頭,甩開他的手。
卿添笑了,略帶嘲諷,“怎麼,這會又扮貞潔烈女?難道是吸引我的新方法?”
他年過三十,生於高門大族,封為將軍源於家族勢力,從未帶軍打仗過,是那種偏向奶油小生的模樣,氣質也與大多紈絝子弟相差無比。
傅染想起之前幾月卿添折磨自己的方法,內心略反感,反感卿添誤導自己,反感自己識人不清,被人愚弄!
“放開!”傅染厲聲喝道,“小將軍,這是皇宮,別忘了我還是公主。”
卿添臉色一變,莫名滋味從足底竄上,蔓延全身,這是傅染第一次用如此嚴厲的口氣對他說話!
傅染還未反應過來,就被卿添撲倒在草叢中,他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手撕抓她的領口,意圖不軌。
他眼眸染上紅,有一絲絲瘋狂。
“你放手,你幹什麼,放手,給我放手。”求生的本能促使傅染尖叫吶喊,她使勁捶打卿添的手,雙腳也掙扎扭動踢他。
但卿添的力氣比傅染大得多,很快,傅染的衣領就被拉扯下來大半,白皙滑嫩的肌膚裸、露出來。
傅染見狀心頭一狠,倏地反撲,一拳狠狠打向他的眼睛。
趁卿添吃痛,傅染捂緊胸口,踉蹌著快步逃跑。
卿添還想追上來,卻恰好有侍衛經過,他又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