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紅木衣櫃時,霍擎天的腳步微頓。
因為他海波高,稍一抬眼就看見衣櫃頂上嶄新的菸灰缸,水晶材質,精緻蓮花瓣。
是為他準備的吧?
霍擎天的心微微動了動,那波動緩緩暈染開來,帶著苦,帶著甜。
他掃了眼床上微蹙眉睡覺的她,拿起菸灰缸去小陽臺抽菸,還記得把推拉門關上。
折騰這麼久,已將近晨曦,四五點鐘左右。
霍擎天翹腿坐在竹編椅上,修長優雅的手指夾著根菸,時不時吸口煙,時不時將菸灰點進菸灰缸裡,他眺望遠方高樓橫立,鷹眸冷淡看不出情緒。
淡金色微冷的晨光打在他身上,修眉,鷹眸,八塊腹肌微微鼓起,又不會顯得太過分,完美性感如太陽神阿波羅。
旁邊陽臺倏地傳來一道驚豔的嬌媚嗓音,“哇擦擦,一大清早就有眼福啊!”
霍擎天還未開口,那道嬌媚嗓音又詫異道:“不過帥哥你怎麼出現在傅工家陽臺上?”
霍擎天望過去,一名穿著厚厚睡衣、頭髮亂蓬蓬的年輕女人,短髮,五官很知性,應該是傅染的同事。
知性女人提出問題後,尖叫一聲,又急忙奔進屋內,等五分鐘後再出來時,她已經穿著優雅的米色風衣,頭髮挽好,甚至化了淡妝。
兩人略略交談了幾句,知性女人知道霍擎天是傅染的男人後,不再矯揉造作,還向霍擎天要了根菸,一起吞雲吐霧。
“帥哥,我就看在這一萬塊錢一根的煙上多嘴一句,你真把傅工當老婆,平時多陪陪她,她狀態很不對勁,在單位很少說話,整日戴著個消毒口罩……”
霍擎天邊抽菸邊望著冉冉升起的紅日,一言未發,心卻沉了又沉。
六點,韓笑送來嶄新的衣褲,霍擎天換好後,最後望了眼床上的傅染,沒再留戀,快步抄兜離開。
事已至此,他該如何才能兩全其美……
思量周全後,霍擎天撥通一個電話,嗓音森寒,顫人心絃。
“李信哲的判決書快要下來了,無期,他應該會想辦法越獄……蘇家還要用傅染的殺人偽證威脅我,不會動傅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