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兩隻玉足。
直到厲黎川利用她的足心,這樣那樣,她才懂。
秦多寶激烈掙扎,但被厲黎川的怒斥釘在原地,“媽‘的,要是連腳都不願意,老子他媽撕爛你。”
一字一句,誅心捅肺,秦多寶掙扎的動作漸漸小了。她望著頭頂華麗的水晶燈,想著家鄉那顆老桂花樹,想著家鄉的青山綠水,男人的粗喘和低吟漸漸遠去。
第二天去學校上課,秦多寶有些緊張,做賊似的,害怕同學們用異樣的眼光看她。
但事實證明,她想多了。
寢室夜談,其他三位室友說男人,說衣服首飾,秦多寶首次加入他們其中。
秦多寶問:“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
室友a說:“就是很緊張,很歡喜,做什麼事都想著他。”
室友b說:“就是夜裡想他,想和他愛愛,喜歡他摸自己。”
室友c說:“哇,你好色。”
室友b說:“別裝了,我只是說出大家的心裡話,想要就是想要,何必藏藏掖掖。”
秦多寶緩緩閉眸,曾在一段很短的時間裡,她有過以上症狀。
像個提線木偶,一舉一動,都隨他而動,連路都走不好。
但那只是曇花一現。
……
又一次被厲黎川叫去公寓。
秦多寶趴在床上,右臉壓在枕頭上,身子往前聳,頭時不時撞到床頭上。
厲黎川的呼吸炙熱剛硬,他壓在她背上,伸出一隻手隔在她的頭和床頭之間,緩衝床頭對她的傷害。
“加多寶,你為什麼不出聲,叫啊,叫一句給我聽。”厲黎川到了緊要時刻,豆大的汗滴從飽滿額頭滴落,渾身都洋溢著醇厚的雄性麝香味道,誘人的性感。
秦多寶還是未出聲,待厲黎川痛快了,他從她背上翻身下去,她立即抱著被子遠離他。
“不是說過不經常在a市嗎,為什麼還能一星期找我四五次?”秦多寶垂眸,兩把小扇子般的睫毛在雪白眼瞼下打下陰影。
“這陣子比較閒,不行啊。”厲黎川坐起來,漫不經心點燃一根菸,有點壞,有點痞。
“那你能不能戴下t,我經常吃藥對身體不好。”
“艹,誰讓你吃藥的。”厲黎川動了怒氣,倏地瞪向秦多寶,冷得令人發怵。
“……”不吃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