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刻,家境不好的邵家門前卻停泊著兩輛車型流暢、車身鋥亮的布加迪威龍。
傅染見識也算是比較多的,她爸大前年買了一輛兩百多萬的卡宴,愛到不行,可玩了幾年後又看上布加迪威龍,布加迪威龍要一千多萬,對她家來說有些超過了,她媽就壓著她爸不讓買,她爸不知嘆了多少口氣,天天在她媽耳朵邊唸叨……
能擁有兩輛布加迪威龍的男人,來頭應該不小。傅染害怕邵擎天惹上什麼不該惹的人,就打算從邵家後門悄悄潛進去……
哪知剛接近邵家後門,傅染就被兩個黑衣人左右鉗住,用力推進屋內。
傅染心憂邵擎天的安危,連忙快速在腦中思索對策。
一進到屋內,傅染右側的黑衣人就開口說話了:“霍先生,這丫頭剛剛在後門鬼鬼祟祟,您看怎麼處置?”
傅染這才看清屋內的情形,邵擎天和邵母毫髮無傷的坐在桌旁,而他們母子對面還坐著一男一女,這情景有些像是在談判。
男的應有四十多歲,兩鬢雖染上了白,卻仍十分英俊清癯,眼神似獸般精湛,不知怎麼的那雙眼和邵擎天有些像。他身著銀灰色西裝,領帶筆直,不難想象年輕時是怎樣的美男子。
這銀灰色西裝男人應該就是黑衣人口中的“霍先生”。
至於那個女的,看上去只有三十多歲,氣質優雅出眾,一襲白裙清新脫俗,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銀灰色男人領帶上的印花和白裙女人袖口上的印花如出一轍,傅染猜測,這應該是對夫妻,並且身份不菲。
見邵擎天沒少哪缺哪,傅染的心先安上了一半。
卻不料邵擎天一見傅染被擒,臉色就變了,騰得站起來。
“他媽、的,給我放開她。”邵擎天下顎緊繃著,殺氣騰騰地走向擒住傅染的黑衣人……
“大少爺……”一黑衣男人猶豫地叫了一聲邵擎天,而後看向銀灰色西裝男人,見銀灰色西裝男人微微頜首,立即鬆開傅染。
傅染連忙奔進邵擎天的懷裡,摸索著他的身子檢查,著急問道:“出什麼事了,你沒事吧?昨夜你沒來我……”
邵擎天緊擁著傅染,衝她發心吻了吻,安撫道:“沒事,你先回去上課,我這有些事要處理。”
見這模樣,誰都明白這是一對小情侶。
那氣質出眾的白裙女人走上前來,對著傅染笑道:“這就是小天的女朋友吧,這小模樣真可人愛,水靈靈的,小姨事先不知道你,也沒帶什麼東西來,這個小玩樣不值什麼你先戴著玩。”
說著,白裙女人就把腕間晶瑩剔透的白玉鐲子褪下來,遞給傅染。
第10章 噁心的關係
小姨?
那就是邵母的妹妹……
傅染微微詫異,她看向邵母,只見邵母低垂著頭,望著自己粗糙的手指神情恍惚,不知在想些什麼……
白裙女人又把手鐲往傅染的方向推了推,含笑婉約道:“快收下,這只是做長輩的一點心意。”
傅染望向邵擎天,該不該接手鐲她都聽他的。
但邵擎天還沒開始說話,邵母就冷淡開口了。
“邵雲芯,把你的髒東西收回去。”
“姐姐……”白裙女人的笑意凝固在嘴角,睫毛低垂,顯得有些憂鬱。這倒顯得邵母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
“別叫我姐,我沒有你這樣的妹妹。”邵母的嗓音好似蒙上了一層冰,她站起身來,面無表情地送客,“邵雲芯,霍華德,我這兒地小,就不多招待你們了。請走吧。”
傅染微微吃驚,這是她第一次見邵母如此冷酷。以前邵母處事待人再祥和不過。
“姐姐。”
白裙女人邵雲芯面無血色,悲痛至極。而銀灰色西裝男人霍華德臉色轉冷,霎時間,連室內溫度都降低了好幾度,他冷酷道:“邵雲凰,雲芯要不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我們也不會來找你。姐妹之間做腎移植是很普遍的事情,你為什麼不幫幫自己的親妹妹?”
邵母平靜的面容裂出了幾道龜紋,她冷聲道:“親妹妹?勾引姐姐丈夫的親妹妹?我沒這麼下賤的妹妹,請走吧,在和霍家邵家斷絕關係的時候我就說過,我邵雲凰我兒子邵擎天和你們,生死再不相干。”
霍華德道:“我們離婚是因為我們不合適,就算沒有云芯,也會有其他女人。你何必遷怒雲芯,她現在是尿毒症早期,只要你給她一隻腎,就能救她一命。”
邵母暗啞低笑兩聲:“我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