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每次出門都和蘇歡或許葉紫一起走,絕不落單。
舒蝶知道這件事後,勸過傅染把畫還給君子澤。傅染反問:“為什麼他最開始不說清楚直接開掐?而且畫是我花錢買的並不欠他,何談還?”
舒蝶碰了個軟釘子,無法反駁傅染的話。買賣本就是買定離手。
邵擎天每週都會上w市,哪能不知道傅染的異樣。他面容冷峻,鷹眸含冰,輕柔地捧著她的臉,有些不敢碰她掐痕斑斑的脖頸,冷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傅染原本白玉般的修長脖頸紅紫交錯,猙獰異常。
“沒眼睛嗎,被人掐的。”傅染沒好氣道。
“我是問誰掐的?”邵擎天隱忍怒氣道,大有把掐人者大卸八塊之意。
“我們學校美術系一瘋子,”傅染抱住邵擎天的腰,自動在他懷裡尋個好位置,柔聲道,“你每天那麼多事忙,就別操心這種小事了,我有辦法對付他。”
第105章 我虐你你喜歡我什麼
敵人最在乎什麼,你就毀掉什麼。
傅染性子眥睚必報,她尋了個機會,約君子澤在w大蓮花池附近見面。
等君子澤來了後,她立即拿起打火機,點燃手中的畫。
君子澤神色鉅變,向傅染的方向撲過來。
紙質本就是易燃品,火很快燃起來。傅染揚手一扔,將燒得正旺的畫扔進旁邊的蓮花池,斯條慢理道:“這是我花一萬買的,我今天燒了一萬塊錢,不為別的,就為我開心。”
掐她是吧,她讓他雞飛蛋打。
五月蓮花還未開放,只有幾片蓮葉飄在清幽的湖面上,陽光從一顆顆掛在碧綠蓮葉的水珠上折射出來,璀璨奪目。畫飄在湖水裡很快化了,君子澤縱身一躍,直接跳進不知何許深的湖水裡。
傅染攝得倒退半步,她知道君子澤瘋,沒想到這麼瘋,竟敢為一幅畫跳湖。
但傅染還沒來得及叫人,君子澤就抱著燒了一半的溼漉漉的殘畫游上湖。
畫上的染料已全部被湖水化掉,斑駁異常。君子澤全身溼透,水滴順著他俊美絕倫的臉龐滑落,有一滴還凝在他高挺秀氣的鼻峰,溼額髮緊貼著他光潔的額頭,看起來有些孩子氣,他的眼眸烏黑深邃,像乾淨純淨的黑玻璃,溼潤得令人心悸不敢直視,眸底泛著淡淡的紅,隱約還有水光浮動。
他跪在地上,緊張地捧著溼紙好似捧著價值千億的寶藏。
傅染看君子澤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微抿唇,掉頭就走。
他掐她,她燒畫,兩情!
但傅染只走了兩步,就停住腳步,她的後背傳來微弱的涕泣聲,很小聲的哭,像受盡委屈又不能宣之於口的孩子。
這哭腔令傅染遙想起某些逝去的往事……
狠狠咬住唇,傅染掉頭回去。
“畫加上醫療費還有精神損失費,一共兩萬,你願不願意?”冷若冰霜的嗓音,居高臨下,傅染沒帶上一絲感情。她看君子澤全身上下都是國際大牌,一雙鞋都好幾萬,才敢如此獅子大開口。
她家邵擎天賺錢不容易,一萬塊錢,她能說燒就燒?
她花二十塊錢找街頭畫家臨摹君子澤的那副日出畫,然後拿著劣質的假畫來到他面前,還沒給他看清楚,就手快的把畫燒了,繼而扔進湖裡……
畫融了之後,也就看不出真假。這樣,君子澤再沒辦法找她要畫,她也能把畫送給邵母做生日禮物。
君子澤跪在地上詫異地抬頭,首先看見的就是一雙精緻秀氣的乳白魚嘴鞋,簡約大方,沒有多餘的裝飾品。
順著那精巧纖柔的腳踝上移,鵝黃色的裙子剪裁精緻,像一團雲環繞著她窈窕的身軀,纖細柔嫩的手臂散發著柔和的光澤……但她精巧的五官比衣服更引人注目,濃長睫毛下是雙靈慧的星眸,絕美的唇形引人採擷,披散在頸上和鬢邊的發鬈有著執拗倔強的感覺……
傅染的長相屬於那種秀氣的淑女型別,像軟包子似任人蹂、躪,哪知……
聽懂傅染的言下之意,君子澤烏黑的眸底快速地閃過一抹驚喜。
就好似患了絕症等死的患者突然被醫生告知,誤診了,你沒病可以回家了。君子澤竟對傅染產生一種不勝感激之感。
兩萬又算什麼,只要能拿回畫,十萬他都願意出!
第106章 謝謝你,如此珍惜這幅畫
君子澤到銀行轉賬,傅染看見手機簡訊提示已有兩萬塊到賬,於是把手機收進包裡,淡道:“走吧,我帶你去拿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