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是年末簽發的?”唐少巖又道。
“陳縣長,既然你有印象,那你不會答不上來吧?”談語兒雙手抱胸,淡淡地說道。
“我自然記得。”陳學中深吸了一口氣,是啊,如果說文號什麼的沒有印象,但大致的發文時間,總該有點印象吧,要不然這個副縣長,根本當得不稱職。
“說說唄。”唐少巖放下了檔案。
“應該是年初……”陳學中想了想道。
宋巍哼道:“你確定?!”
陳學中看了看他,急忙改口:“哦不,我記錯了,好像是在年末……對,就是年末,我想起來了,當時就是宋局長你找我籤的字。”
說著,他慌忙抓過地上的檔案,準備證實一下。
可誰知,那份檔案上,卻密密麻麻地列印著一首歌詞,根本就不是什麼上報檔案,而是唐四他們故意造假出來的。
“怎麼會這樣?檔案呢?”陳學中不知所措。
“還在問那份檔案?你醒醒吧陳副縣長!”唐少巖拍了拍手,輕鬆寫意道,“實話告訴你,根本就沒有那所謂的上報檔案!”
“什麼?”陳學中大驚。
“陳學中,到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還不從實招來?”唐少巖頓時換了一個語氣,說得義正言辭,“到底西柳川集團的訪客以及之後的兩起案件,你在其中扮演的什麼角色,汪永遠手中的賬本,又在哪裡?”
“我……”陳學中癱軟在地。
“好哇,我倒還真沒看出來,原來縣政府安排的此案辦理者,竟然是此案的兇手,真是一個極大的諷刺!”談語兒也咄咄逼人道。
陳學中手腳發軟,根本找不到任何力氣站起來。
他被唐四的巧計所識破,便雙手撐地,不斷地往後滾爬,眼神之中也盡是膽怯和無助,似乎他也很悲慘。
趙二石踢了他一腳,說道:“還不老實交代?”
陳學中哭喪著臉,卻死活不開口。
唐少巖從懷裡掏出了一根明晃晃的銀針,笑著說道:“陳副縣長,知道這根銀針有什麼作用嗎,它可以讓人變得痴傻,讓人變得亢奮,讓人變得理流,你選擇哪一個呢?”
“我,我……”陳學中嚇怕了,看著唐四陰森的樣貌,更是恐懼。
“看你說不說!”這時,宋巍一個飛腿,重重地踢在了陳學中的臉上,踢得他口吐鮮血,趴在了地上。
“咦,他的臉上,有一塊人皮面具!”談語兒驚叫起來。
可不是嗎,由於宋巍的這一腿,陳學中的血臉上,頓時出現了一絲臉皮,那臉皮很明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