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溫水煮青蛙。

她則是那隻青蛙。

正當呂萌想這些的時候，她身上的手機響了。

“喂晟總，您好。”呂萌轉身坐到職員的椅子上，也不溫不火的同東方晟聊天。

東方晟有些意外。“呂總，你是不是生病了？”

“沒有。”

“聽你聲音很沒精神。”

呂萌嘆了口氣。“我已經沒有力氣遊了，讓我歇會。”

聽了她的話，東方晟笑起來。“你恐怕不能歇，得繼續遊才行。”

呂萌不說話。

東方晟笑著講：“你東方世紀為晟淵集團做的二十週年慶新品設計很成功，十分鐘便已銷售一空。”

“那是晟總的品牌效應好。”

“沒有東方世紀充滿驚豔的包裝設計，又怎麼能達到這麼好的銷售效果？”東方晟決定講：“總之接下來的夏季三十款新品，晟淵集團將會繼續和東方世紀合作。”

說完這話，東方晟期待著能聽到她亢奮的聲音。

可是……

沒有？

電話那邊的人沒有說話。

東方晟確認還在通話中，就問：“呂總，你是不是嫌新品太少？這一季的新品策劃，單你東方世紀的預算就是兩千五百萬。”

電話那邊的人還是沒有反應。

東方晟對她這不同尋常的反應，有些擔心。“呂總，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呂萌嘆了口氣。“晟總，實不相瞞，現在即使你給我再多專案都沒用，我公司就剩幾個人了，你這些大專案我吃不下。”

“資金問題？”

呂萌沒吭聲。

東方晟直接講：“一個億夠不夠？”

呂萌：……

“晟總，我現在沒心情跟你開玩笑。”說完呂萌掛了電話。

呂萌剛掛掉電話不到一分鐘，她的手機就收到一條短息。

您的帳戶轉入1……餘額為1……

看到這一串數不過來的零，呂萌震驚得久久沒有回神。

接著她的電話又響了，這次是白冰打來的。

白冰沒跟她廢話，直接講：“呂總，晟總讓你趕緊游過來。”

呂萌：“我馬上來！”

臥操，讓她飛過去都行！

呂萌唰的往外衝，等她人到了門外，椅子還在搖搖晃晃的轉著。

突然感覺這個世界陽光照人的呂萌，心情激昂，開著車一路直奔晟淵集團大樓。

只是一個突來的電話，改變了她的計劃，也改變了她整個人生。

“陳二少，有什麼事嗎？”呂萌接到這個電話，飛揚的心便壓了壓，不知是因為他第一秘書的身份，還是因為其它。

實際在聽到環宇宣佈破產後，她故意將自己的時間填的很滿，也故意不去探聽關於秦川的一切訊息。

可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陳二沒有了往日的輕挑，緊張的問：“呂總，你有看到秦川嗎？”

呂萌心頭一跳，壓著嗓子講：“沒有。”

“我已經三天聯絡不上他了。”

呂萌：！

呂萌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那、那你為什麼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

“今天是法院拍賣環宇相關產業的日子。”陳二顯得非常焦急。“環宇對秦大少很重要，我怕他會一時想不開……”

想不開？沒這麼嚴重吧！

呂萌被他說得更加不安起來。她匆匆講：“陳二少，我有事先掛了，我要有他訊息會通知你的。”說完便掛了電話，翻出泰川的號碼來。

電話響了很久，但有些意外的是，接通了。

呂萌稍稍鬆了口氣，極力鎮定如常的問：“你現在哪裡？”

秦川眺望遠處。“一個很高的地方。”

呂萌聽到電話裡呼呼的風聲，剛剛放下的心又提起來。“我是問你在哪裡！”

“環宇大樓頂上。”

呂萌：……

“你他媽有病！”呂萌大聲罵完人就扔了手機，一腳油門唰的衝了出去，從應急車道一路狂飆。

由於她的超速之高，引來交警的追擊。

開始還是兩輛巡邏的摩托車，後面是兩輛警車，在到被封鎖的環宇大樓底下時，已是停了七八輛警車，和四輛警用摩托車。

呂萌沒管他們，下了車直接鑽進封鎖線，跑進環宇大樓裡，乘坐總裁專用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