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的沉重氣息。
“俞北,看來我們要做點措施才行。”
顧俞北挑了挑眉,聽他話裡的意思,似乎在錦城遇到了點事情,而且是很不開心的事。
“你此去不正是要引他現身的嗎?怎麼?失敗了?”
“確實比我想象中的厲害,我的別墅周圍四處都是監控,但是就是沒有發現任何一個可疑的人,顧俞北,我一定殺了他。”靳西恆心裡仍然是想著桑榆受到驚嚇的事情。
所幸是沒有動了胎氣。
顧俞北頓了頓:“你其實可以避開他,生完孩子,放了林桑榆自由,一切就結束了。”
他是有私心的,林桑榆到底有多慘,他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有靳西恆是不是能夠平安。
既然林桑榆會給靳西恆帶來不必要的危險,那麼只能讓危險的源頭離開他。
靳西恆繃著一張臉,每一次顧俞北說這樣的話的時候,他心裡就是格外的不舒服。
“顧俞北,我不是來聽你說這些的。”
“你明知道我是為了你好,你還跟我生氣,靳西恆,你還分不分青紅皂白了,那個女人是害死你媽的罪魁禍首,就算是她曾經怎麼樣也是她罪有應得。”顧俞北被靳西恆這麼打臉,心裡的怒火一下子沒法壓制了。
這兩天因為總是找不到覃茜茜,他火氣好像特別的大。
“顧俞北,我不想跟你吵。”靳西恆煩躁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下午
靳西恆帶著桑榆出了別墅,平常桑榆都是巴不得跟他保持距離,但是今天她像一隻可憐的小貓一直緊緊的抓著他,一步比一步跟的還要緊。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靳西恆對昨晚的事情隻字不提,這個時候也只是關心她的身體是否舒服。
迎面吹來的風夾著幾分涼意,桑榆搖搖頭,臉色微微有些蒼白。
靳西恆也一直牽著她的手,難道會見到她這麼黏著他,自然沒有甩開她的道理。
他們去了錦城最著名的風景街區,難得會在一個城市裡看到這麼長的一條步行街,還是筆直的伸向前方。
道路兩邊的法國梧桐碧綠高大,桑榆跟靳西恆站在一起,如同一對般配的璧人。
兩人的背影走在其中,美的像一幅畫。
桑榆任由他牽著自己的手,走在這梧桐大道上面,她覺得很美,倘若是自己還能畫畫的話,一定不會錯過這樣美的風景。
她看著兩邊的梧桐樹,有些痴相。
“等你生完孩子之後,我帶你來這條道上騎單車。”他的話聽著像是承諾。
桑榆怔了怔,卻沒有回答他的話,她告訴自己,不要被他一時興起的溫柔給欺騙,告訴自己要堅定心性,一定不能沒了自我。
靳西恆防腐蝕料到她會這樣沉默,不以為然,在這條路上走的很慢,因為桑榆走不了多快。
這條路,真想它沒有盡頭,他可以忘記一切的跟她一直走。
被靳西恆帶去玩了兩天,桑榆的情緒有了明顯的好轉,靳西恆也沒有要繼續在錦城多待的意思。
輾轉就回了渝城。
剛回到渝城,消失了好幾天的覃茜茜就突然之間的現身了,不過看上去像是受了傷,還不只是一次。
她來公司招桑榆的時候,滿臉的疲倦,桑榆看到覃茜茜,起身急急地過去,覃茜茜抬手製止了她想要過來拉住自己的行為。
“桑榆,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要跟靳西恆單獨談談。”覃茜茜的話裡沒有半分商量的餘地。
桑榆看了看靳西恆,然後撐著自己的腰又不的從辦公室裡走出去。
“你這幾天是怎麼了?”靳西恆很詫異,她這一身的傷到底是怎麼來的。
覃茜茜走過去,目光灼灼的停留在他臉上:“我連帶著出了三次車禍,小命差點都沒了,靳西恆,我知道是誰,是不是桑榆也被他***擾過了。”
她說話的時候很沒有底氣,她從沒覺得自己這麼挫敗過,為什麼一個變、態都抓不住。
現在害的誰都心慌馬亂的。
靳西恆眼色漸漸地凝重起來,看來他不只是想讓桑榆怎麼樣,覃茜茜是桑榆的朋友,那麼在她身上下功夫。
“俞北找了你那麼久都沒找到,你不會沒去醫院吧。”靳西恆說著心裡頭就驚了一下,按照覃茜茜的性格,這麼做不是不可能。
覃茜茜臉色蒼白,虛弱的笑了笑:“顧俞北也能找到我,這世上能找到我的只有謝昀。”
顧俞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