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種情景,心裡就是一陣抓心撓肺的嫉妒,看看桑榆在家裡是怎麼對他的,不冷不熱,進退有度。
但是從沒有在他面前表現出這麼輕鬆的樣子。
“桑榆,摔傷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靳西恆走過去蠻橫霸道的插進去一句話。
桑榆抬眼看他時,;臉上的那些輕鬆漸漸地都變成了一種刻意的淡然,她輕輕地搖搖頭。
“我沒有哪裡不舒服。”
靳西恆這個時候卻跟個孩子似的,過去坐在她身邊,大手覆在她的凸起的腹部:“孩子沒事嗎?”
“剛剛去做了檢查,沒事。”桑榆一句無心的話令靳西恆耳根子都豎了起來。
“他陪你去做的檢查?”靳西恆臉上開始掠過幾分陰冷之色,桑榆看著他這樣陰晴不定,才驚覺自己說錯了話。
“項先生沒有惡意的。”
“他當然沒有惡意,我又沒說他有什麼惡意,他好心把你送來了醫院,我感謝他都來不及呢。“靳西恆說話的語氣明明就是不喜歡,但是卻把意思表達的充滿感激。
項翰林知道靳西恆現在不過是在生氣,男人的這點心思都是相通。
“是何芸把你推倒的?”靳西恆喊這個名字的時候連名帶姓再也沒有往日的尊重。
桑榆看著他半天沒說話,點頭吧,好像他就會馬上提刀去殺了她似的。
可是搖頭吧,靳西恆肯定又不會相信的。
“你不是一直都把她待在身邊的嗎?”項翰林打斷了靳西恆的問話。
靳西恆冷颼颼的目光落在項翰林身上:“這是我的家事。”
“那你倒是挺會處理你的家事的。”項翰林不想跟這個不可理喻的男人繼續說話,起身打算離開。
“這兩天要小心點,這渝城,表面上平靜著呢。”項翰林走的時候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靳西恆。
靳西恆怎麼會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這幾天他在調查陸淮的事,項翰林也不例外,為了林桑榆,他就非要把自己捲進來。
是不是到最後準備用苦肉計博取桑榆的同情?
待項翰林走後,靳西恆慢慢的就站直了身子,滿目森寒的氣息在流動,桑榆覺得頭還有點暈,不想起來。
靳西恆就站在身邊,她卻覺得這個男人身上散發的冷氣越發的可怖了。
今天早上的頭條讓靳西榮一個靳家的大公子一無所有,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