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點道理都不講。
“他可是你的二叔,文星,我一直覺得你跟別的女人有所不同。”薛言清的語氣有些冷。
靳西恆看著這個局面,無奈的搖頭,轉身就走了,他只是來確認的。
項文星的手抱著他的胳膊:“言清,不是的。”
“薛先生,文星這性子就是這樣,之前我們有點誤會,導致孩子沒了,她這跟我鬧脾氣呢。”項翰林從樓梯上款款的走下來。
當他知道項文星跟這個薛言清住在一起的時候,他就覺得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這種感覺就好像屬於自己的東西被侵犯,項文星過去二十年都是在項家度過的,她叫了他二叔二十年,不知不覺中已經漸漸將她當成是生命中一個無法忽略的存在。
項文星猩紅的眸子瞪著從樓梯上走下來的人,眼神像刀子一樣鋒利,項翰林淡的笑了笑,反正他現在是很多人眼中厚顏無恥的人,再無恥一些又有何不可。
薛言清的手拿開了項文星放在他胳膊上的手:“文星,他說的是真嗎?”
他的語氣不算是冰冷,但絕對是帶著質問的意思。
項文星頹敗的退了兩步,她看著薛言清目光亦是無情的:“你不相信又何必要問我。”
薛言清於她而言本來就是一個可以利用的人,這其中不摻雜任何的感情,如今自己的目的也達到了,也沒有了繼續留在他身邊的道理。
薛言清看著她這種奇怪的眼神下意識的皺眉:“文星……”
“那天晚上他睡的確實是我,言清,這一段時間,謝謝你的照顧。”她笑了笑,然後轉身上樓。
從項翰林身邊擦肩而過,她也沒有睜眼看一眼他,就那麼直直的從他身邊走過。
項翰林覺得此情此景無比的熟悉,記得他前不久也是這麼對她的,那決絕的側臉真跟他當時太像太像了。
薛言清冰冷的眼神落在項翰林身上:“沒想到一貫溫和紳士的項二爺也會作出如此噁心的事情來。”
項翰林目光淡淡的看著他:“你明知道她接近你另有目的,卻還要留她在身邊,甚至是讓她做你的未婚妻,薛先生,就算是你真的喜歡她,你的家人也不會答應的,我只是幫你不讓她受到你們家人的白眼。”
薛言清眼神此時變得格外的森冷:“項二爺,你把我調查的這麼清楚就是為了把她從我身邊帶走,但是你又不愛他,那你這是什麼心理在作祟?佔有慾?你們科室叔侄關係,你倒是真不在意家醜會外揚。”
“那也是我的家事,薛先生無權置喙。”他對薛言清一直都是一副溫淡的模樣。
好像薛言清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令人怎麼也生氣不起來。
項二爺就是這麼談生意的,在商場上那也是出了名的笑面虎。
項文星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從樓上下來,項翰林伸過手去接。
項文星躲開了。
“項翰林,我又不是你的狗,不要這麼忽冷忽熱的對我。”項文星眼中有些嫌惡,目光清冷。
項翰林臉上的溫雋漸漸地消失了。
“這件事,你要是不去澄清,你以為你能跑得掉,靳西恆第一個就不會饒了你。”項翰林可清楚靳西恆的為人了。
這件事的影響根本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如果真的讓桑榆從此鬱鬱寡歡,靳西恆肯定會殺了項文星。
項文星冷笑:“我需要澄清什麼,又不是我躺在你的床上被人發現,這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又怎麼會知道,項翰林,你沒事不要這麼冤枉好人。”
“項文星,你還沒鬧夠是不是?你到底想做到哪一步,做到哪一步你才開心?”項翰林的火氣上來,對著她吼了起來。
項文星冷哼一聲,從他面前轉身離去,只是看了一眼一言不發的薛言清,也沒說什麼。
薛言清這個人雖然不苟言笑,不過對她還挺好。
這是她離開了渝城項家,第一個對她這麼好的男人,可能從此以後她再也遇不到這樣一個好人。
從失去孩子的那一刻開始,她就知道她的人生就註定不能擁有好的東西。
她把自己所有的青春美好都浪費在了項翰林身上,迷戀他神知道不願意看看外面的人和事。
她自己都想不清,為什麼會迷戀他這樣一個人,這世上比他優秀的男人大有人在,為什麼偏偏是她。
項翰林疾步跟了出去,薛言清回頭目光清冷,這件事是項文星做的,不只是洩憤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