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還真是資本家啊。”
靳西恆見到覃茜茜臉上不善的表情一點也沒有要收斂的意思。
“茜茜,我又沒有打她罵她,怎麼叫做剝削,等我好一點了,我就自己吃。”靳西恒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傷。
覃茜茜嘴角狠狠地抽搐著,然後疾步走過去,狠狠地捏住他的胳膊:“是嗎?我看你好的很吶,都說男人的恢復力不得了。”
靳西恆被覃茜茜捏的一陣胳膊一陣生疼,他橫了覃茜茜一眼,這個女人的性子怎麼一點改變都沒有。
謝昀都沒有駕馭她?
“茜茜,你好好說話,幹嘛動手動腳的。”溫潤的聲音從門口的方向傳來,謝昀進來,面上溫和無雙。
覃茜茜冷哼一聲甩開靳西恆的胳膊,從頭至尾桑榆臉上都沒有什麼表情,反正覃茜茜是不會要了靳西恆的命。
“茜茜,你帶著桑榆去散散步。”靳西恆見到謝昀的時候順便使喚了身邊的覃茜茜。
覃茜茜看了一眼謝昀,他們都好像不約而同的不讓桑榆知道他們正在做的事,靳西恆也是一樣。
“桑榆,走。”覃茜茜饒過病床把桑榆從椅子上拉了起來。
桑榆還沒反應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就被覃茜茜從病房裡拉了出去。
待到病房裡只剩下兩個男人的時候,靳西恆動了動脖子:“謝先生。”
“靳西恆,您怎麼沒死。”
謝昀溫和的眸光裡有一絲的冷淡,這個男人讓覃茜茜捲進這件事,他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
靳西恆聳了聳肩:“我為什麼要死,這件事我就是不跟茜茜說她終有一天也會知道並且會全身心的參與進來,這麼多年你沒能看懂自己的妻子,真是讓人覺得遺憾。”
“她是我妻子,從來沒有看不懂這一說。”謝昀像是在給自己找什麼藉口,可是蹩腳。
靳西恆嗤笑:“你連她的性格都沒有看懂,這麼多年如今你怕是第一次看到這樣不一樣的覃茜茜把,可惜呢,以前跟桑榆在一塊的她就是這樣的性格,說起來這個性格還是桑榆帶出來的。”
靳西恆自己都沒察覺到自己說起桑榆時嘴角的笑意。
謝昀懶得跟他爭執這個問題,靳西恆越是說以前關於茜茜的事情,他心裡的不舒服就多加深一分。
“我準備一份你出院禮物給你,我想你會喜歡。”
“夏初晗?”靳西恆試探性的猜測的問他。
謝昀淡淡的笑了笑:“你真是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