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天空而已。”
難道以為自己會從這裡跳下去不成,真佩服現在這些孩子的想象力。
“那好,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助的話,按呼叫鈴就好了。”小護士被桑榆這麼親切的對待之後還是決定離開這個病房,感覺氣氛好壓抑。
她也是從醫生那裡聽來的,說她的精神裝狀況似乎有點問題,不過這麼隱秘的問題,當然不準隨便亂傳,這兒可關係到靳家的顏面。
靳西恆去公司的時候顧俞北打了電話過來。
“嗯。”
“在醫院碰到老爺子了,老人家似乎挺懷疑我的,你要不要給我洗脫一下嫌疑?”
靳西恆看著車窗之外的眼睛深邃冷漠:“你做事的時候怎麼沒有想過會被老人家懷疑?”
“靳西恆,你這樣過河拆橋,真的好嗎?這明明就是你想出來的餿主意。”顧俞北有一種即將要被靳西恆給賣掉的感覺,為什麼要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
靳西恆冷淡的笑了笑:“我想你已經在老人家那裡擺脫嫌疑了。”
“靳西恆,我是真的不喜歡你這種性格你知道嗎?一下子說破了還有什麼意思?”顧俞北一瞬間覺得興趣全無。
“檢察機關的都是哪些人,查到了沒有?”
“檢察機關的人都很有意思,是項家的人,而且跟項二爺的關係匪淺。”顧俞北承認自己這是專門說給他聽的。
電話這頭的靳西恆眼眸果然一下子就變冷了,竟然沒想到是項家的人。
那個地方不管靳家是多麼努力,就是半個人都安插不進去,沒想到居然被項家給霸佔了。
“項二爺估計會好好地整治一下靳西榮,剩下的是你倒是什麼都不用做了。”
“顧俞北,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自己不是知道嗎?項二爺覬覦你太太已經很久了,好像從回到渝城開始就會有意無意的糾纏,說實在的,你真的把項二爺的形象凸顯的相當高貴。”顧俞北一如既往用開玩笑的語氣說正常的話。
靳西恆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說我太渣了嗎?”
顧俞北頓了頓臉上的笑愈發的溫和起來:“這是你自己說的。”
“顧俞北,關於你想要的碼頭我看我還是不要給你了。”靳西恆冷豔的勾著唇角。
“靳西恆,項二爺其實是個偽善的人,你要你太太小心了。”顧俞北的話一下子就說轉回來。
靳西恆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顧俞北真是個喜歡閒聊的男人。
顧俞北盯著手機螢幕:“脾氣這麼差,以後失去老婆也是活該。”
這種人不聽建議,到最後可能很可憐,但是隻會賺到別人兩句活該。
靳西恆去了公司,桑榆在醫院裡很好,不會有人去打擾。
靳西榮正在被調查也是一件很好的事,至少現在都在自己各自做自己的事。
夏初晗不知道靳西榮會把事情鬧的這麼大,林桑榆被刺激的進了醫院。
對她那種精神狀況本來就不好的人來說,這樣的刺激可有些致命了。
不過靳西恆的動作也不滿,不過兩三天的時間,他就將靳西榮送進了檢察機關。
她也曾被人調戲過,甚至是更過分,但是靳西恆從沒有像現在這樣做的這麼狠。
竟然可以將自己的哥哥檢舉。
“靳總,這是您要的。”夏初晗踏進辦公室將手裡的資料夾放到桌案上,靳西恆順著白皙的手往上看。
“這段時間我很忙,不要有事沒事就來打擾我。”
他清冷的音色裡夾著些許的不耐,夏初晗還什麼都沒說就被靳西恆這樣無情的拒絕了。
“因為桑榆的事嗎?”不是說只是想要孩子,只是想要家權嗎?
靳西恆手中的鋼筆不由的捏緊了:“她是我妻子。”
夏初晗覺得心裡頭就像是被他捅了一刀似的,疼的她很想蹲下來哭,這個男人就是這麼薄情。
她無法改變他,只能改變自己,這一切都是他逼的。
“什麼時候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妻子。”
“夏總監這是在公司,你說話最好注意點。”靳西恆眼中的寒光微微閃過。
夏初晗被他眼中的冷光威懾,水亮的眸子裡升起了一團水霧,看上去甚是委屈。
“晚上可以陪我一起吃飯嗎?”夏初晗的聲音軟糯好聽,模樣也楚楚可憐,很容易讓人動心。
靳西恆想起來自己跟林桑榆說過晚上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