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謝昀半個字。
說她喝醉了,其實清醒的很。
“你可別學她,再難過,這酒也沾不得,醫生說的話你要時時刻刻的都記著。”靳西恆最怕她去陪著覃茜茜買醉。
“我真不會去喝酒,你不用這樣三番五次的警告我。”桑榆手裡攬著覃茜茜,不悅的看了他一眼。
靳西恆感覺到她的眼裡的不悅,禁了聲,他這不是擔心嗎?
為了覃茜茜她很難不會這麼做,要是不是可給她敲警鐘,不然她就給忘了。
覃茜茜趴在桑榆肩頭頭昏腦漲,她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喝過白酒了,這勁實在是太大了。
“桑榆,我沒醉。”
“覃茜茜,就這一次,以後你要是再喝酒,我就封了你的嘴。”桑榆沒好氣的瞪著她。
覃茜茜痴傻的笑了起來,溫暖的小手捏著她冰冷的小手:“桑榆啊,你要是瘋了我的嘴,我會餓死的。”
桑榆只得無奈的皺眉,這個女人到沒有為了男人得失心瘋,不過前期肯定是不好受的。
“睡吧,到家的時候再叫你。”桑榆擰了擰眉,不再跟她磨嘴皮子了。
覃茜茜嘟著嘴在她肩膀上蹭了蹭,然後閉上眼睛。
靳小桑趴在桑榆的推上看著閉著眼睛的覃茜茜。
“麻麻,茜茜媽媽在哭。”
桑榆心頭微微一震,然後偏頭去看她的臉,果真是有眼淚,她輕輕地嘆了嘆氣抹去她的眼淚。
摸著靳小桑的頭:“茜茜媽媽心情不太好,小桑可不要太調皮了,知道嗎?”
靳小桑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肉嘟嘟的小臉滿是認真。
桑榆瞧著兒子聽話的模樣笑了,這兒子要是長大了這麼乖巧多好。
覃茜茜要多久才會忘了謝昀這個人,又要多久才能愛上別人重新生活。
她也不知道,她在離開了靳西恆五六年時間,也沒能忘記他,反而在逆境中加深了感情。
如果覃茜茜也和她一樣,那她這一生該如何是好。
靳西恆從後視鏡裡看著滿臉嚴肅凝重的桑榆,微微蹙了蹙眉頭:“相信茜茜吧,她一定能整理好自己的情緒。”
“靳西恆,謝昀他應該不會再來糾纏她了,對吧?”
靳西恆面對桑榆這種試探性的問題,慢慢的垂下眼簾,眼中一片平靜。
“桑榆,如果真的是斬不斷的孽緣,那都是上天的意思,註定糾纏的終究有一天還是會糾纏,如果沒有緣分他們此生可能就不會再見面了。”
靳西恆這番話說的有些審議,桑榆聽的也是似懂非懂,半天也沒有對上他的話。
“我想以前茜茜也是不希望我跟你再有什麼糾纏?”桑榆一下子想明白了覃茜茜當初的那種對態度,對靳西恆的態度總是帶著刺。
靳西恆挑了挑眉:“什麼意思?”
“因為我現在也是這麼想的,她當初必然是這麼想的,看來你們男人做錯了事情,最不想原諒的原來不是當局者,而是身為旁觀者的閨蜜。”
“姑奶奶,你這舊事重提的,是幾個意思啊?”
“你猜啊。”桑榆挑著眉頭看著前面開車的男人已聯絡學。
靳西恆一臉黑線,真是返老還童了,這都什麼幼稚的行為。
桑榆不放心覃茜茜一個人當晚還真的就去跟覃茜茜睡了,靳西恆一個人百無聊賴只好抱著兒子睡覺。
反正這樣寂寞的夜晚今後怕是少不了了。
桑榆有時候挺忙的,幾乎每天下午都會被太太們請去吃下午茶,覃茜茜跟靳小桑當然是隨行了。
見過些世面的人,許多都認識覃茜茜,也知道她跟桑榆是好朋友。
雖然謝昀遠在美國,但是他們離婚以及謝昀即將再婚的訊息在商場上還是有些傳聞的。
可是也沒有誰敢在覃茜茜面前多說一個字,但是眼神總還會時不時地有點怪異。
這些覃茜茜權當是沒看見,這些太太們整天除了逛街購物就是這樣約在一起聊八卦,見怪不怪了。
難道桑榆跟著這麼一群烏合之眾還能保持她的本性,果真是蓮花性情。
“你要一直跟這些太太們聊嗎?”覃茜茜百無聊賴的喝著茶淡淡的問她。
她的聲音不打,也就身邊的桑榆能夠聽見。
“怎麼?”
“我記得靳西恆早上出去上班的時候讓你去婚紗店試鞋子,你不會給忘了吧。”
桑榆還真給忘了,被覃茜茜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