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簡衝口而出地回答:“兩百兩銀子。”
衛遂忠嘿嘿一笑反問:“你一個禮部的官,你的命就只值兩百兩嗎?這麼賤嗎?你要弄清楚,狄仁傑已經招供了你,你不認,我有辦法讓你認。你的骨頭比程務挺還硬嗎?程務挺都認了,到了這裡幾十種刑具,你總有扛不住的。你扛不住,你就死了,你的家也要抄,家人也要跟著你一起死。你是大族,你家多的是錢,你被抄家,滅家好,還是主動交錢好,你是明白人,你應該清楚後果。”
段簡馬上說:“五百兩咋樣?”
衛遂忠嘻嘻笑道:“五百兩真是不少了,但是皇上要來大人與李大人查你,如果你不認罪,他倆就要為你擔責任,扛風險。他們倆豈能會為區區的五百兩而拿自已的性命來保你,保你的一家人呢?你們全家那麼多條命就只值五百兩嗎?有那麼便宜嗎?”
問完他一邊對著段簡嘿嘿嘿地壞笑,一邊雙眼連眨。段簡這回略微想了想才說:“一千兩,一千兩行了不?”
衛遂忠不說話,只把目光投向了來俊臣。來俊臣不急不忙地說:“段大人,現在你的問題不是用錢可以解決的,我知道你是豪族,你有錢,你不在乎錢。你的豪爽讓我十分佩服,我十分樂意幫你,與你交朋友。可是現在你是參加了造反,這造反是天大的罪,是要砍頭,滅家,甚至滅族的。你這罪沒有人敢為你隱瞞,沒有人敢替你開脫,更沒有人敢為你扛。這罪要是查出來了,小命不保,所以十分遺憾了,我不敢幫你,保你,你只能認了。你不認不可能,狄仁傑,程務挺他們都扛不住,你更扛不住,要不要先試兩種刑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