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近半個時辰,郭府的人全部綁了,財產也抄空了。劉齊木封了郭府的大門,領著大家高高興興地返回侍御史衙門,進門他就對著指揮使大喊:“把從郭府抄來的豬,羊,牛,所有牲畜全部宰了,招待幫忙的軍士。把銀子,綢緞,手飾入庫,留十個軍士在此準備飯菜,其他人再同我去抓付開來咋樣?”
指揮使一點頭,馬上分撥軍士,他安排完,又領著人隨著劉齊木衝向付開來的家。付開來家遠遠沒有郭家富有,只抄了四車物質就收場了,另外兩家更加不如郭家,下午不到四家就抄完了。三百多號人全部綁了一起關進了侍御史衙門的地牢,劉齊木把四家抄來牲畜全宰了招待軍士。軍士們高興不己,大口地喝著從四位高官家抄來的好酒,大口地吞著肉,個個喝得醉熏熏了才走。
虎賁軍走了,劉齊木就大喊:“大家吃飽喝足了就要開始審迅犯人了,大家積極一些,抄家多對大家都有好處至少可以大吃大喝。這麼的牲畜夠我們吃喝一段時間,還有騾馬大家可以分,只有錢不能動,那是要交國庫的。去安排審迅,馬上審問付開來,劉光達三人,希望他們又可以招供幾個人出來就好。”
眾人對著他哈哈大笑,他站起來連噴了幾口酒氣,背起雙手邁著方步,高昂起一個腦殼,一搖一晃地走向刑堂。
他到大堂坐下,劉六麻子幾個人馬上就為他與來寶泡好茶奉上。
他喝了口茶大喊:“帶付開來!”
幾個人馬上去提付開來,付開來一邊走向他,一邊高聲地問:“劉齊木,本官犯了什麼罪?本官要見皇上,本官懷疑你陷害,汙告本官。”
劉齊木哈哈笑道:“付開來,你不要裝了,郭正一已經供出了你,你不認也沒有關係,反正明天早上你的人頭會落地。你如果招供可以免受皮肉之苦,不招供你就等著肉皮開花花,反正你是要死了,不如痛快點好。”
付開來大吼:“本官無罪可招,你要本官招什麼事?你最好放了本官,本官不同你計較。本官其實也沒有得罪過你,你當初求本官收留你,本官告訴過你,工部我做不了主。本官無罪,你如果不放我,我倆去見皇上。”
劉齊木哈哈笑道:“付開來,你別狡辯了,也不要再為難本官,本官瞭解你,你現在是個反賊,亂黨,皇上不願見你。本官也不敢帶你去見皇上,萬一你這個反賊狗急跳牆行刺皇上,那本官就罪大了,本官擔當不起。本官再問你一次招不招?不招馬上對你用刑。”
付開來大吼:“本官無罪可招,本官要見皇上,本官知道你是因為當初求我,我沒有收下你,你就懷恨在心,你真是個小人,你打擊報復本官。”
劉齊木大喝:“用刑,對他用夾刑,知迷不悟,自己找苦吃,怨不得任何人。”隨著他的這幾句話落,劉六麻子幾個人撲向付開來,掀翻付開來就按著上刑。
付開來破口大罵:“劉齊木,你這卑鄙無恥下流至極的小人,你當初行賄本官,本官一念之仁沒有告發你,你今天卻還恩將仇報,你會遭報應的。”
劉齊木大吼大喝:“拉,使勁地拉,治死他也沒有關係,快拉,使勁拉。”隨著劉齊木的喊聲劉六麻子,車武兩個人使勁地拉動夾繩。夾棍夾向付開來的十根手指,他的十根手指很快出血了,他痛得咧嘴露牙地放聲“哎呦,哎呦……”地慘叫。
來寶看著付開來頭上大汗直冒地慘叫了好一陣,才走近他說:“付開來,何必呢?人都快死了,何必扛著不招呢?你反正是死,不如少吃點肉皮之苦,帶著一身傷下地獄幹嘛呢?乾乾淨淨地下去多好,何必弄得這麼恐怖,血淋淋呢?”
付開來渾身篩糠似地抖著,咬牙切齒地說:“來大人,你剛入朝,你不瞭解,我是忠臣,我沒有犯罪,我招什麼?這純粹是劉齊木故意坑我,陷害我,他是個典型的小人。他當初送我五十兩銀子要我將他弄進工部,我瞧不起他的為人,我拒絕了,他就懷恨在心。他陷害,故意汙告我,請你幫我去求求皇上行不?”
來寶搖了搖頭說:“不行,付開來,劉大人沒有冤枉你,是郭正一指證了你,你不招是死,招了也是死。招了死得乾淨些,不招可能就這麼治死你,這是皇上的命令,你想想吧?別頑固不化,自己同自己的皮肉過不去。”
付開來大喊:“我沒有罪,我無罪可招,我冤枉,我冤枉……”
來寶一揮手,劉六麻子幾個人又使勁地拉夾繩,付開來痛得全身大汗直冒地張大嘴巴又放聲:“唉呀!唉呀!……”地慘叫。
來寶對著他微微地笑,他叫了一陣就喊:“我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