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寶吃飽喝了,高高興興坐上轎回家,他想:張法同聽了自己與朱楠山,周興的話,一定相信李趁風真的藏了不少寶貝。他想發財一定會往死裡烤打李趁風,逼李趁風吐出藏起來的寶貝,李趁風肯定會被他弄死。李趁風死了,自己就可以當上不良帥,從此自已即是侍御史大夫又是不良帥,自己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自已想治誰都可以……
他回到家高高興興地摟著王氏呼呼大睡,他夢裡都在笑。
張法同就不同了,他聽朱楠山講李趁風藏了那麼多寶物,他興奮得無法睡覺。他看著來寶走了,只休息了一會兒又走向刑堂,他看了幾個人的口供都講李趁風藏了不少寶貝。
他忍不住了,他讓衙役提來李趁風過堂,李趁風走到他面前就問:“張大人,你這麼晚把我叫到這裡幹嘛呢?你不會是真的要審我吧?我倆是有交情的人,我早天還把劉齊木的人交給你與大理寺審,我想幫你們兩家。”
一心想他寶貝的張法同聽他講到此就不耐煩地抬起右手一邊對著他揮,一邊說:“李趁風,不要廢話,不要套交情了,皇上要我審你,查你,我也是身不由已。希望你不要讓我為難,好好配合我,免得撕破臉皮,弄得彼此尷尬。我下朝後就開始查你,也搜了你的家,事實證明你確實是挖蔚,段兩家墳,破壞皇陵風水的罪魁禍手。”
李趁風聽此就急得衝口而出地大喊:“不,不,不,張大人,請你再仔細查,我真沒有破壞皇陵,我真沒有挖段,蔚兩家的墳。這是誤會,純粹的栽贓陷害,是劉齊木那老小子坑我,你是明白人,你不要相信他的話。我倆相識,相交不少年了,你要相信我,不要信劉齊木,他是個卑鄙無恥下流至極的小人。”
張法同嘿嘿笑道:“李趁風,我們倆確實是認識不少年了,我是有些瞭解你的。你同劉齊木的為人不相上下,你倆都是沒有人情味的貨色,你倆專門坑同僚。這些今天不說了,說正事我不是相信劉齊木的話,我是仔細查了,也問了你的一些心腹手下,他們個個招供,認罪了。我希望你識時務,趕緊認罪,把藏起來的寶貝交出來,返回給蔚,段兩家,平息這件事情。你不交出寶貝,蔚,段兩家一直找皇上麻煩,皇上不安身,你肯定是脫不了干係。皇上要我必須找到蔚,段兩家丟失的寶貝,你不說出來肯定今晚過不了這坎,我明天無法向皇上交差。你不讓我好過,你不給我面子,你一定要我難看,那麼我就只有同你翻臉了。我的忍心是有限度的,時侯不早了,你到底認罪不?樂意吐出寶貝嗎?少囉哩巴嗦,少廢話,你就點個頭可以了。”
李趁風雙手連搖地說:“我沒罪,我無罪可認,我沒有藏寶貝,這純粹是誤會,張大人,你要明察。”
張法同臉一扳大喝:“不識抬舉,頑固不化,想矇混過關,忽悠本官,沒那麼容易。來人,給李趁風上刑,讓他先享受,享受一下吊半邊豬的滋味。”
幾個衙役馬上撲向李趁風,李趁風馬上一邊掙扎,一邊大喊:“張大人,你不能這樣,我倆是同僚,是同級別的人,你不能對我用刑。”
張法同哈哈笑道:“你經常對同僚,同級別的人用刑,我豈能不能對你用刑呢?本官今天就讓你好好嚐嚐各種刑具,本官奉聖審你,治你,本官有先斬後奏的權力。鎖上李趁風的左腳大指頭,鎖上他右手的大指頭,把他吊上去,盪鞦韆,讓他好好涼快涼快。”
隨著他的這些話落,幾個衙役已把李趁風鎖好,在向上拉。
李趁風一邊掙扎,一邊大喊:“張大人,張大人,你不能這樣,我沒有犯罪,皇上遲早會查明白的,我也是皇上的重臣。皇上不可能因此就廢了我,我倆以後還要同朝為官,沒有必要結仇。”
張法同哈哈笑道:“李趁風,你這話就是威脅,恐嚇本官,但本官不怕,今晚非治服你不可。你今晚不招,我就不放過你,與你結仇了,我看你有多大本事。推他,快速地推他,讓他享受涼快。”
幾個衙役伸手對著吊在半空中的李趁風使勁地推了起來,李趁風的身體在空中晃動了起來。隨著他身體的晃動,鎖著他腳趾頭,,手指頭的繩子往他的肉裡不停地勒去。他的腳趾,手指開始滴血了,他張大嘴巴放聲:“哎呀!哎呀……”地慘叫。
不一會兒,他的腳趾,手指顯骨頭了,他全身大汗直淌,渾身熱氣直冒,就好像在洗熱水澡一樣。他的衣服,褲子全溼透了,水在不停地往下滴。不多久,他的叫聲越來越慘,聲音卻越來越小,張法同與一班衙役望著他哈哈大笑。
李趁風的汗越出越多,地上的水漬都可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