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緝捕一點頭,隨著他走進大廳就齊聲大喝:“帶犯人王大忠。”
唐縣尉的四個心腹將王大忠扔到四個緝捕面前,按著跪好,為頭的緝捕跟著大喝:“王大忠,把你陷害來舉人的犯罪事實從實招來,否則大刑侍候。”
王大忠忙說:“上差大人,我沒有陷害來寶,來寶確實偷了牛,我有他盜殺耕牛的確鑿證據。”
說到此,他將自己審迅毛利,老鼠子,來星武的詳細情況講了一遍。他講完,四個緝捕沒有立馬回答他,也沒有立馬問他。
四個緝捕互相看了看,眨了眨眼睛,為頭的緝捕才問:“王大忠,來寶盜殺耕牛的事你報告了你的頂頭上司嗎?”
王大忠回答:“沒有報告他,我知道他同來寶關係好,我擔心他會庇護來寶,所以沒有報告他。”
為頭的緝捕跟著馬上又問:“那你報告了縣令大人,縣令知道這件事嗎?”
王大忠猶豫一下才回答:“我本想報告縣令大人,可縣令大人那天剛休假回家了,所以我也沒有報告他。”
為頭的緝捕這下就臉一扳大喝:“盜殺四頭耕牛,盜賣兩匹馬,該砍多少人頭?你知道,這麼大的事你即不報告自已的頭頂上司,也不報告縣令,這事你說得過去嗎?你幹巡檢頭了,說明你在衙門裡已經混了不少年,誰讓你去抓來寶,並將他關進大牢的呢?”
王大忠又略微想了想才回答:“我自已決定的,我認為這案子十分嚴重,我立功心切,所以就自做主張去抓來寶。”
他的話才到此為頭的緝捕就大喝:“你在撒謊,你在編故事,你不是立功心切,你是想栽贓陷害來寶。你非常狡猾,你想把來寶治服,認罪後,你的詭計就得逞了。那時你就會把他們四個人的案子做成鐵案,做好後,你再報縣尉與縣令大人對嗎?”
王大忠點了點頭說:“我是想把案件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之後再報縣尉與縣令大人的。”
為頭緝捕這回哈哈一笑才說:“把來寶的認罪狀拿來給我看看,即然來寶已經認罪了,也關進監獄,你為什麼還不報縣尉與縣令大人呢?你這麼幹究竟是什麼出發點,什麼目的呢?”
王大忠立馬回答:“來寶十分狡黠,他百般抵賴,死活不認罪。我還沒有他的認罪狀,所以我就還沒有向上報告。”
他的話才到此,為頭的緝捕劉大光已衝口而出地問:“難道來寶不認,你就算了嗎?你不是立功心切嗎?你想辦成這案,難道你沒有對來寶用刑嗎?我真是越來越不敢相信你的話了。”
王大忠小聲地回答:“上差,來寶真的十分狡黠,無論我怎麼同他講道理,他都不認罪。我沒有辦法,對他用過兩次小刑,但他是有功名的人,我不敢用大刑,我擔心他死扛,弄死了他,到時死無證據就麻煩了。所以這件事一直耗著,我想關他一段時間後,再去審他。”
他的這些話完,四個緝捕就不約而同地對著他嘿嘿嘿地冷笑了起來。
他們笑過一陣,為頭的緝捕才冷冷冰冰地說:“王大忠,你的話我一句也不會信了,你在把我們當傻瓜耍。不過你的話前後十分矛盾,漏洞百出,只是你自己沒有注意而已。你想栽贓陷害來寶,你肯定就會對他動大刑,酷刑。你明知道他舉人,你還敢自做主張地出抓他,你肯定是預先就想好了對付他的辦法。來寶到現在還沒有認罪,這件事就足以證明他是無辜,清白的。你一心要報復,弄死來寶,你不可能對他只用小刑。你是辦案的人,我們也是,你這樣忽悠我們,你太低估了我們的智商,所以我們剛才才一齊發笑。你去省城抓來寶肯定不是一個人,把那幾個人叫出來,我問問就知道。”
王大忠馬上叫出王大發,田雞四個人,四個人嚇得老老實實地把王大忠對他們講的話,以及抓捕來寶,審迅來寶的經過原原本本地招供了。
四個緝捕看著他們四個人的招供畫押更加斷定是王大忠指使毛利,老鼠子?,來星武三個人故意陷害來寶了。他們四個人不相信來寶真犯了罪,還可以扛住吊邊半豬,挨針扎的刑罰。
他們四個人與唐縣尉商量一陣就認為王大忠在明顯撒謊,他剛說沒有對來寶用大刑,這會兒他的四個手下卻招供對來寶用了大刑。他說沒有報告縣令,他的四個手下卻又說他是得到了縣令允許的。
四個緝捕與唐縣尉商量後一至認為王大忠在撒謊,不對他用刑,他不會招供講實話。
五個坐下為頭的緝捕就說:“王大忠,我們都是當差的,我不想為難你,希望你也不要為難我們,這個事任何人也扛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