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寶待她親了好幾口才推開她嬉皮笑臉地問:“重茂的傷咋樣了呢?”
玉梅嘻嘻笑道:“我不知道,聽德全老不死的講,沒有多大問題,很快會好,德全老婆在照顧著,我沒有管,一直沒有看到他。”
說完她又對著來寶“叭!叭!叭……”地狂親,狠啃。
來寶當即就想:這種女人幸好不是自已老婆,要是自已老婆會被她活活氣死,自已老公傷了,她居然一點不關心,不知道。
他才想到此,玉梅就仰起頭媚眼如絲地望著他嗲聲嗲氣地問:“你今天咋還不把我抱上床呢?你不想嗎?我好想,好想了。”
來寶當即抱起她一邊走,一邊問:“咋了,這兩天德全沒有上你嗎?那藥真給他吃了嗎?”
玉梅呵呵笑道:“當然給他吃了,他毫不懷疑,他當時還十分高興,開心。他這兩天很少來,沒有上,應該是上不了了,真的是太好,太感謝你了。我真不想他上我,我只想榨乾他的錢,我其實內心恨透了他。”
來寶嘻嘻一笑把她扔上床,兩個人隨即就緊緊地摟著大戰了起來。
戰完了一場,來寶就一邊摸她,一邊說:“我聽人講德開與你公公關係最好,其實並不是如此,那天你公公講,他的弩弓早丟了,可文強卻在德開的果園雞棚上找到了。這兩天我一直在想這件事,如果你公公弩弓真是丟了,光義不是你公公指使射的,那這事就是德開別有用心地想你公公同光義鬥了。”
他的話才到此,玉梅就翻身壓上他呵呵笑道:“這些事,我從來不管,也不問,我就只找老不死的要錢花。”
來寶嘿嘿笑道:“我是告訴你,同你講講而已,我更不會操這些心,不關我屁事,同我一個銅板的關係也沒有。我就是有點奇怪,好奇,才同你扯。”說完他就張嘴親玉梅,
玉梅同他親了好幾口才問:“我聽人說光義把沙場轉給了你,你付了他多少錢?你可別被他坑了,他是個老謀深算的人。我聽德全老不死的講,當初他要承包沙場時答應了每年給德全五兩銀子的。德全信了他,可是他只給了兩年,以後就一直沒有給過了,他還想爭族長,所以德全才恨透了他,想弄死他。你不要同光義一夥,當心德全會害你,你小心點。”
來寶對著她頭連點回答:“我肯定不會同他一夥,我只是想佔他的沙場,我真要參與這些事,我也只可能同德全一夥。我不能同德全做對,不然我不好來你這裡行樂,他會監視我。”
他的話才到此,玉梅就高興得一邊呵呵呵地直笑,一邊在他身上折騰了起來。
兩個人又拼命地殺了一場,玉梅就高高興興地給來寶做飯,來寶躺著看書重茂的書。
他在玉梅家吃飽喝足了才走,他剛走到馬坡嶺就遇上德開,德開湊近他十分驚訝地問:“大侄子,我聽蓮花說你去大牢裡看了光義,還給他送了吃的,銀子,你不會是想同族長做對,想撈光義出來吧?光義可不是個好東西,你為他同我們做對不值得,也沒有必要。”
他的話才到此,來寶就假裝回頭看了看說:“叔,你咋這麼糊塗,犯傻了呢?你實在是個明白人,你腦殼想想行不?如果我想同族長做對,想撈光義出來,我會讓蓮花知道嗎?我有這麼傻嗎?族長同我有仇,你同我有怨嗎?我這麼做就只有一個目的,我要光義的沙場,要拖死他,擠垮他,我要他傾家蕩產,成為乞丐。這中間的原因就是好多年前,他到我家玩,打了我,詳細情況我不好同你講,總之我會這麼幹。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現在大了,我報仇的機會來了,大牢裡有我的朋友,兄弟在當獄卒,我不能讓光義出來。”
說完他就雙眼冒火圓鼓地望著德開露出了一幅凶神惡煞要吃人的相。
德開略微想了想就說:“哦,哦,我知道了,知道了,光義是個人渣,幾年前他還同你爹吵過。我剛才聽蓮花講一時蒙了頭,你是應該沒有那麼蠢,你真要幫光義就只會悄悄地進行,不會聲張。”
來寶哈哈笑道:“叔,你果然是個聰明人,一點就透,現在光義的沙場就歸我了。如果他出來了,依他的為人,他肯定會要回去,我甘心送給他嗎?如果是你,你又甘心給他嗎?只有傻瓜才想不到這麼明擺擺的事兒。”
說完他更加得意洋洋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德開跟著他笑了好幾聲,才抬起右手一邊往他肩上拍,一邊說:“真是個聰明人,真是了不起,難怪年輕一輩都怕你,服你。好小子有頭腦,書沒有白念,叔肯定支援你,站在你一起。”
來寶當即又一臉凝重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