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玉撲向他,一邊輕輕地打他,一邊嬌聲嬌氣地說:“你小子最壞,你小子真不是個東東,你小子……”
豔玉的話才到此來寶就摟著她狂親猛啃了起來,兩個人頓時足足親了好一陣,來寶才鬆開她讓她去炒菜。菜好了,兩個人一邊喝酒,一邊調笑,開心極了。
兩個人吃飽喝足了,又上床摟著死死地拼殺了一個時辰左右來寶才穿上褲子回家去抄書。
傍晚香兒回來看到他在抄書高興極了,炒了兔肉,雞肉,魚給來寶吃。
來寶吃飽喝足已經天黑,他藉口出來散步,溜向豔玉的店裡。
豔玉摟著他狠親了兩口就說:“我現在很想吃酸梅,我是不是懷孕了?”
來寶心中一驚,腦殼一轉推開她嘿嘿笑道:“不可能的,如果是我沒有這麼快,如果是你未婚夫或者別人就有可能了,你不如去找郎中搭搭脈,確定一下。”
豔玉一搖頭說:“不行,不行,郎中搭脈他知道了會傳出去,我不去找他。我現在就想吃酸梅,你帶我去光全的園子裡偷一些行不?”
來寶一點頭說:“行,行,沒有問題,走,走,我先去橋上等著你。”
豔玉一點頭,摟著他“叭!叭!叭!”地親了三口才讓他先走。
來寶走到風雨橋上就見文強光著上身來了,他好奇地問:“咋了?咋光著上身呢?”
文強哈哈笑道:“我同老鼠子去拖沙,賣了十二紋錢,剛才在老鼠子家喝了酒,一身發熱。這回光義慘了,今天至少拖走上百車沙,九重他們講明天還去拖,一直拖完為止,老大,你明天去不?”
來寶一搖頭說:“我不去,你們去,我不賺這小錢,毛利與強宜去了沒有?”
文強一點頭說:“強宜,國軍,勇軍都去了,毛利沒去,毛利不在家,他販鹽去了。”
來寶驚訝得衝口而出地問:“毛利敢販鹽,這是犯法,他也敢幹嗎?”
文強嘻嘻笑道:“你真是少見多怪了,毛利啥事不敢幹,他一無地,又無別的,他什麼不敢幹?他不幹這些他能娶老婆,還有錢賭,嫖嗎?很多有錢人都是靠販鹽起家的,德全的爹以前就販鹽,後來發了沒幹了。江南的有錢人基本上都販鹽,販鹽的大老闆比開賭館,妓院還來錢。德全年輕時也販過鹽,這些年他當族長了才沒有幹了,他還有弩弓,你沒聽光義那天講嗎?老一輩人都知道他,他年輕時什麼也乾的。”
來寶“哦”了聲,想了想說:“難怪,毛利不缺錢,他販鹽,老子那天問問他,這事是可以幹。”
文強當即頭連點地說:“你是可以幹,有後臺,又有本錢,你如果幹,我跟著你幹,幾年就發了。”
他的話到此打住了,向後面努了努嘴,來寶回頭一看是豔玉來了。
豔玉一邊走來,一邊說:“天啦!真是熱,來寶,能不能弄個西瓜來吃?”
來寶一搖頭回答:“來軍成的西瓜沒有了,我不知道誰還種有,要知道我去為你偷,我樂意為你效勞。”
文強立馬說:“豔玉,德開的果園裡有,只是不多,難找,不過我樂意去為你找。”
豔玉沒有回答他,只把目光看著了來寶,來寶嘻嘻一笑就說:“走,走,看著我幹嘛呢?文強多喜歡你,你應該看著文強才對。”
說完他對著豔玉丟了個眼神,豔玉一點頭說:“走,走,我們去偷。”
當即三個人就走,剛走到上坡地老鼠子來了,他看著豔玉一邊咽口水,一邊問:“你們幹嘛去呢?這麼晚了,不會是。”
他只說到此就打住了話,豔玉呵呵一笑才問:“老鼠子,德開果園裡有西瓜不?我想吃西瓜了。”
老鼠子忙滿臉堆笑地說:“有,有,不多,才幾行,極少人知道,在桃林裡,我帶路,我樂意為你效勞。”
說完他轉身就準備走,文強大吼:“老鼠子,你不要去,我和老大帶她去就行了,我也知道那瓜地。”
老鼠子又回過頭來問:“為什麼我不能去?老大都沒有說,你憑什麼說?我偏要去。”
文強一揚拳頭大吼:“老子憑拳頭不要你去,咋的?不服氣,老子兩拳打死你信不信?”
老鼠子也大吼:“老子不信,老子不怕你,老子只怕老大。”
他的話才到此,文強一拳就打向了他,他向後一退,躲開了。
文強再揚拳頭又準備打,來寶伸手拉著他大吼:“你倆都不要吵,不要打,你倆龜兒子的心思老子知道。我現在講,你倆龜兒子誰今晚偷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