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到此,唐縣尉就大吼:“住手,別急著對他用刑了,先聽他講些什麼話?如果講假話再對他用刑,讓他與老鼠子一樣的結果。”
兩個用刑的衙役住手了,毛利頓時就知道自己揣測正確了,刑具鬆開了,他就講:“我剛被抓時本來是講的實話,可王大忠不樂意,他一定要我栽贓陷害來寶。他們對我用了刑,我受不了,只好按王大忠的意思講是來寶聯絡我賣馬。”
毛利講到此,唐縣尉就對著他頭連點,毛利更加知道自己對了,更加信口開河地講王大忠壞話。
他講完了,唐縣尉就對著來星武大吼:“你是樂意講實話,還是要用刑呢?”
來星武看到了毛利的結果,他再傻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也馬上翻供講是王大忠指使自己栽贓陷害來寶的。來寶來找自己銷牛肉時只是帶了老鼠子到自已身邊,介紹老鼠子有牛肉出手,來寶並沒有銷牛肉給自已。
他的話完,劉大光就說:“行了,行了,唐縣尉,這就符合案情的發展邏輯與規律了。你派人把他們又送進牢房裡去關著,我請你去喝酒,感謝你的幫忙與配合才讓我們完成了任務。”
唐縣尉馬上點頭哈腰地笑著說:“為你們效勞是我的責任與義務,我是這裡的主人,當然只能是我請你們喝酒了。你們不能喧賓奪主,剝奪了我盡地主之誼的本份,這酒肯定只能是我請,要不我不會同你們去喝,我涼起你們。這個來寶咋辦呢?是放了,還是關著呢?”
劉大光微微笑道:“現在還不能放他,我們也沒有權力放他,這件事還有漏洞。你今晚派個人去問問你們的縣令大人,問他究竟知不知道王大忠去抓捕來寶的事。這件事十分重要,希望你幫忙派個可靠之人去,明天早上給我們結果,我們好回省城交差。”
唐縣尉點了點頭就按劉大光的意思按排自已的心腹去問縣令,再打發人送來寶他們回牢房,自已則高高興興地領著劉大光四個人去妓院喝花酒。
唐縣尉是個聰明人,他請上差喝酒是有報銷的,屬於典型的公費消費。他這麼做即得了人情又可以為自己口袋裡撈錢,他領人去妓院喝酒,作樂,妓院老闆哪敢收他的錢呢?而他吃飽喝足後,妓院老闆還要給他開票據去報銷,他對這種事當然是十分樂意了,所以他是絕對不可能讓劉大光他們請自己的。當然劉大光他們也是當差的知道這中間的規則,他們也只是隨便說說而已,不會真強行請客。唐縣尉與幾個心腹手下把劉大光一幫人領進妓院裡去盡情地玩樂,開心。
第二天早上去問縣令的人回來覆命告訴劉大光:縣令大人根本不知道王大忠去省城抓捕來寶的這回事,縣令大人十分惱火,他不光口述了這件事,還寫了憑證給劉大光。他要求劉大光嚴懲王大忠,徹徹底底地查處這件事情,劉大光收了縣令大人的憑證就與唐縣尉告辭走了。
劉大光四個人回到省城把所有人的口供交給太守,太守看過也覺得十分複雜,他也無法判斷這件事。他為了謹慎起見又把所有人的口供與自己個人的建議一齊派人送去了刑部。
他在官場混了幾十年,是個老油條,他擔心自己的失誤,會害了自己。官場上混久了的人都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思維,尤其是上了年齡又身居高位的人普遍都有不冒險的心態。人人只求平安混到告老還鄉的那天,好回家去享清富,所以太守把這件事當足球一樣踢給了刑部。
太守大人的這招可把唐縣尉急死了,他想快點把來寶釋放出來,好讓他替自已的兒子去迎親,可是等了三天省府還沒有下來訊息。
他腦殼轉了幾個圈,想了想覺得自已是不能出面到省城去催的。如果自己出頭,省城裡的人也許就真會懷疑自已與來寶有特殊的關係。
他考慮再三就去找香兒,他見到香兒就說:“大美女,你要想你兒子回來得快,你就要去省城催才行。太守大人管著全省的事情,他事多,心煩,一不小心也許就會忘記了你兒子的事情。你兒子這事可不能耽誤,時間拖長了,對你兒子不利。如今剛考試完,他又是在考試中途出的這件事,你去找太守,催太守都沒有問題的。他是有一定責任的人,他必然不敢攆你走,他只能儘快處理這件亊”。
香兒覺得他的話很有道理略微想了想就租了馬車去省城,唐縣尉看著她坐的馬車走遠了,鬆了口氣,高高興興地回家。
他一邊走,一邊就想:香兒去催,太守肯定要儘快判決,處理……
他剛到家正在告訴老婆蓮英,自己己經哄著香兒去了省城催太守了,他倆夫婦正高興著只見一個算命老先生舉著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