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縣尉苦瓜著一張臉,十分無奈地回答:“這種事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去找太守,求太守,纏著太守要他處理,栽決,其它方法都沒有用。你急,我也急,你信我,如果你有辦法逼著太守栽決,他說你兒子無罪就行了。”
香兒馬上問:“找縣令行不?縣令也是判案的,他應該是可以放人的。”
唐縣尉重重地一搖頭說:“不行,一般的事縣令可以判,但這種事他判不了。就算他判了也沒有用,他還得上報,他不能放人,他還得聽太守的。如今案子都己經交上去了,他更沾不了邊,只有太守才行,你要想你兒子出來得快,你就必須再去省城找太守。要不就是在家乾等刑部的訊息,這刑部不知道什麼時候有訊息,也許是三年五載也不一定。很多人等到刑部來訊息時,人已經死了,牢房裡很容易死人的。”
聽他這麼講的香兒擔心了,便馬上說:“那我明天又去省城找太守,求太守,你今天帶我去看看我兒子,不知道他究竟是咋樣了?行不?”
唐縣尉一點頭說:“行,我帶你去,我給他買了不少藥,他身上的傷已經快好了。你給些錢他,讓他同那些獄卒們一起吃喝,免得把他的身體弄垮了。我最怕他身體垮了變樣,反覆交待了監獄長不能虧待他,我還怕他傳染病,給他一個人關一間房,我真是把他當自已的兒子在對待。”
說完這些他就朝前走,香兒緊緊地跟著他,連連地說著:“謝謝你了,我兒子是個懂得感恩的人,你幫了他,他以後會報答你的。”
唐縣尉不冷不熱地回答:“但願如此,早知道會弄成這樣真不該找他去代親,他要是出不來,我就這回就完蛋了……”
兩個人很快到了監獄,監獄長滿臉堆笑地迎上唐縣尉問:“大人,要提審誰?我去叫。”
唐縣尉一搖頭說:“不用叫人,帶這位太太去看來寶,她是來寶的媽。”
監獄長驚得衝口而出地問:“來寶的媽還這麼年輕,漂亮嗎?這行嗎?這是破壞規定的,這,這,這,不太好吧?”
唐縣尉雙眉向上一揚,雙眼一鼓,大吼:“廢話,老子說行就行,規矩是人訂的,你敢不聽老子的話,老子就開除你。你龜兒子少同老子講規矩,你揹著老子收了多少犯人的好處,你別以為老子不知道。老子能讓你幹監獄長,也就能開除你,一切由老子說了算。快點帶她去。”
監獄長忙點頭哈腰地說:“好,好,好,我馬上帶她去,大人,你息怒,請息怒。”
說完他給唐縣尉泡了茶就帶著香兒往裡走。
香兒一邊走,一邊雙眼四下亂掃地問:“你這裡關了多少人?有人還戴著枷鎖難道到了這裡還怕他逃嗎?”
監獄長嘿嘿笑道:“這裡關了近兩百號犯人,戴枷鎖的不是怕他逃,那是判了死刑的人,擔心他亂來所以給他戴枷鎖。判了死刑的人最容易出事兒,他們都知道自已快死了在等刑部的裁決,所以他們容易再弄死人。太太,你兒子在此我特別關照,他在此不會有一點苦頭吃,我會全力照顧他。你只要放些錢在此,他要吃喝什麼我都會為他買,我不會貪他一個銅板。”
監獄長的話到此就到了關來寶的門口,監獄長一邊開門,一邊對裡面大喊:“來寶,你媽來看你了,快到門口來。”
來寶一邊匆匆出來,一邊驚訝地問:“監獄長,你不是開玩笑吧?我媽咋會知道找來這裡呢?”
監獄長開啟門,來寶真看到了香兒,他馬上說:“對不起,媽,讓你操心,辛苦了。”
香兒當即淚水直流地哽咽著說:“現在說這些沒有用,現在我正在想辦法,我去省城找了太守,太守講報到刑部去了,他做不了主。”
說到此香兒抽抽泣泣地把自已找太守的經過告訴了來寶。
來寶聽完想了想,嘆了一口氣說:“本來考試是最好出去的機會,即然考試已經結束了,那你就不要急了,急也沒有用。現在只能等刑部的訊息了,我沒有犯罪,我不怕,也不擔心,只是要在此多呆一些時間而已。你也不要再去省城找了,催了,刑部會查到的。你去催,去找沒有多大用處,案子到了刑部就只能由刑部決定了。”
香兒馬上說:“唐縣尉告訴我可以再去找太守,求太守,要求他辦理,放人,我準備明天又去。”
來寶一搖頭回答:“唐縣尉說的有一定的道理,但這種機率少得可憐,如果太守樂意辦,他就不會上交了。我勸你別去,別辛苦,別浪費錢了就在家等訊息好了。”
香兒忙說:“不行,你關在這裡?我擔心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