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一點頭說:“你去,他是最關心你的,每個月都託我給你捎錢,他自己省吃儉用就想著幫你,比來操還疼你,可惜就是沒有用,太老實了。”
來寶心裡一沉,一點頭向外走,他走到街上買了兩封糖,一罈酒提著走向蔡本家。他在蔡本門口只喊了一聲:“蔡叔叔!”
屋裡蔡本就激動不已地一邊匆匆迎出來,一邊連連地問:“來寶,來寶,是你嗎?是你回來了嗎?”
來寶回一句:“叔!是我,我來看你。”
蔡本幾步衝到他面前一邊雙眼不停地打量,一邊連說:“好,好,好,回來了就好,見到你沒事兒,我的心就放下了,從你出了事,我沒睡過一回好覺。尤其是你媽那更是焦心死了,天天著急,天天到處跑,找人算命,忙得不可開交。你以後少同不三不四的人來往,在家安心看書,你就呆家裡我養著你好了。”
來寶哈哈一笑,一邊將手中的酒與糖遞向他,一邊說:“看著你身體還好,我也放心了,我回來第一個就是看你,我也很掛念你。”
蔡本一聽他這幾句話更是高興萬分,把自己存的一兩銀子全掏出來給了他。來寶假意推辭了幾句就收下匆匆走了,他急急地趕向玉梅家,他一邊走,一邊想:德全已經被自己下藥不能人道了,玉梅這麼三年沒有男人滋潤應該也是憋慌了,今晚自己找她正好大戰一場……
他悄悄地走到玉梅家一看沒有燈,他四下溜了一圈才朝屋裡問:“屋裡有人在嗎?”
屋裡有人反問:“誰呀?我在家。”
來寶一聽是重茂便又問:“你在家咋不點燈,嫂子呢?”
重茂回答:“她走親戚去了,我節約油沒有點燈,你是誰?”
來寶隨口回了句:“我在水裡放釣,想到你家找水喝,你沒有點燈我就不進去了,我走了。”
說完他不待重茂回答自己就匆匆地一邊走,一邊想:運氣咋這麼差,玉梅不在家,自己這下該去哪裡洩火才好呢?這麼該咋辦?……
他想著,想著,突然就想起了叢花,毛利充軍去了,自己去找她正好。
想到此,他又匆匆走向毛利家,遠遠地他就看到叢花屋裡有燈。他心裡一喜,想了想放輕腳步走向叢花的屋後,他到後面豎起耳朵一聽,只聽叢花在說:“文能,你最近販鹽應該是賺錢了,你給點錢我花,你咋這麼小氣呢?你不錢就走,姑奶奶不侍候你了,姑奶奶要找個有錢人養。”
文能嘿嘿笑了兩聲才回答:“你這臭婆娘,勞資每次來你都要錢,你咋這麼沒感情呢?你即不是妓女,也不是暗娼,哪有你這樣要錢的,你這麼想要錢,你乾脆當妓女去好了。”
文能的話才到此就聽叢花開口罵:“你小子真不是人生的,姑奶奶介紹你去販鹽,你也應該孝敬我一點錢才對。姑奶奶現在沒有男人養,不當暗娼怎麼活?我白給你身體玩,你做夢,滾,滾,姑奶奶要去找客人,姑奶奶就是用身體換錢。以前毛利在,我不要錢,我可以給人白玩,大家就當娛樂,現在毛利關進了大牢裡,我當然要錢,不給錢你馬上滾。”
文能沒有動,他哈哈一笑撲倒叢花就亂親亂動,叢花一邊掙扎,一邊破口大罵:“文能,你這龜兒子,你還想吃霸王餐,你還想對姑奶奶來霸王硬上弓,沒門,孫子,……”
來寶一邊看著他倆互相糾纏,一邊想了想就退到外面大喊:“叢花,叢花,叢花在幹嘛呢?我來了。”
他的話才到此,裡面叢花就回答:“在家,在家,你來,你來,歡迎,歡迎。”
來寶聽到此抬起手往門上:“咚.!咚!咚!……”地猛敲。
片刻,叢花頭髮蓬鬆,衣衫不整地開啟了門,她一見是來寶驚訝萬分地問:“是你,來寶,你咋回來了呢?我家毛利呢?”
來寶沒有立馬回答她,來寶匆匆走進了裡間一邊雙眼連掃,一邊才回答:“毛利判了充軍五年,還要兩年才能回來,文能走了嗎?你日子過得挺快活,挺自在不錯。”
說完他就對著叢花嘿嘿嘿地壞笑。
叢花略微愣了愣問:“你咋沒有罪呢?毛利只是幫你賣過一次馬而已,他判充軍,你沒罪這天理何在呢?”
來寶哈哈一笑,一屁股坐到她床上就翹起二郎腿一邊搖晃,一邊說:“毛利不在家你的日子過得更好,可以夜夜做新娘,剛才勞資看文能要強上你,所以才大喊大叫嚇走他。勞資在牢房裡經常想你,你有沒有想過勞資呢?快過來讓勞資親親,勞資憋慌了。”
叢花一邊呵呵呵地笑,一邊走向他,